眼眶很快就熱了,在他說那段話的時候。
「傅寒冬,你不要再來了。」
她甩開了他的手,然後後退。
她想要理智,這畢竟是在公眾場合,他們努力保持體面。
可是……
如果他不願意,她能怎樣呢?
其實,她已經打算要放棄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治什麼,長達半年的堅持,一點用都沒有。
她自己是醫生,她知道她還能不能治好。
她不知道自己這半年,到底是在治療這隻已經廢掉的手臂,還是在治療內心的深暗。
她只是不停的重複著那件事,好像那樣,就能證明她還是個心理健康,跟平時無恙的好人。
可是,其實,早已經不是了。
她打算接受現實。
然後……
把更多的時間用來陪孩子長大。
她有學歷,有儲備知識,她能做的事情還很多。
她不想再每天把自己關在公寓裡,只是治療一隻根本不會好的手臂。
「我們早就結束了,你離婚也好,不離也好,或者我們乾脆當對方死了。」
夏暖直直的望著他。
她的話裡早已經沒有感情。
她的心裡是麻木的,她沒感覺到疼痛。
是的,就當對方已經死了。
「我只問你一句,你是想讓他們兄弟倆繼續跟著你,還是從此以後,此生都不再見他們?」
傅寒冬明白她的意思。
畢竟當對方死了那種話,太容易讓人清楚對方的心情。
她就當他已經死了嗎?
所以哪怕他飛了十幾個小時過來,她也無動於衷?
「爸媽都同意他們跟我。」
「我才是他們的父親,他們的去留,我說了算。」
傅寒冬刻薄的沉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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