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橋本重一的老師跟他說的,Easyfind不能丟,而且還要快,不要把時間浪費在能和錢解決的事情上。”
“橋本重一的老師,是不是叫大島哲也?”陸墨問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聽到橋本重一打過兩次電話,不過都是很恭敬的稱呼對方‘森桑’,沒聽過叫什麼姓名。”
“行,這個事我去查證,而且也已經有了一些線索。耀文兄,前兩天我跟你說,Easyfind和粵海撐不了多久,如果日本人把美國人手裡的Easyfind股份也收購了,只會加速他們的崩潰。這個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陸先生,從目前的局勢來看,我完全相信你說的。不過,你也知道,杜先生是我的老闆,我跟隨他很多年了,讓我背叛他,實在做不到。”陳耀文說道,語氣頗為堅定。
“你完全不需要背叛杜老闆,相反,你還可以幫他。我上次就讓你勸杜老闆不要在收購findeasy的事情上繼續投入,也是為他好。只不過,粵海有著數是我們的死對頭,我們不會手軟,所以,即便是你不幫忙,我們一樣也會打垮杜老闆,讓他血本無歸。”
“……呃……”陳耀文心說,陸先生你這麼聊天,我怎麼接?
“陸先生,杜老闆那我勸過了,他也聽了,橋本重一收購美國人的股份,杜老闆不會出錢的。只是粵海也是他的心血,讓他就這麼放棄的話,恐怕誰也做不到。”
“明白,商業競爭的事情,我們各為其主吧。不過,我也建議你給自己留條後路,現在來看,事情可能比留後路更嚴重。我查到橋本重一的老師叫大島哲也,而他們倆,極有可能是二戰甲級戰犯的後人。”
“什麼?”陳耀文大驚失色,失聲問道。
“我說,他們倆應該是甲級戰犯的後人,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什麼證據,但從身份背景關係上推斷,基本可以肯定。不過,這不足以說明橋本重一和大島哲也就是罪人,我只是懷疑,他們和杜先生的合作,在香港澳門的投資動作,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現在我更希望杜先生也不知情的,以免受到牽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杜先生最多也就是想報復一下週錦榮,並沒有……”陳耀文喃喃道。
“耀文兄,你看是不是這樣,做生意圖賺錢天經地義,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也無可厚非,就算是拉日本人合作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如果被日本人利用,甚至和他們狼狽為奸做出對不起同胞的事情,性質就變了。我知道你對杜先生的忠心,有機會的時候,你或許可以給他提個醒,看看他的態度,如果他不知情呢,也好多留個心眼,苗頭不對就懸崖勒馬,千萬不要把路給走偏了。”
“對對對,應該的……我一定找機會跟杜先生說說。”
“但是,萬一杜先生知情,或者不肯回頭呢?耀文兄,你也要跟著一條道走到黑嗎?”
“這……”陳耀文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他只是想賺錢,但是如果真的遇到民族大義和國家利益,該怎麼站隊?
從他內心來講,這不是選擇題,當然會站國家和民族這一邊,哪怕和杜文海反目成仇,甚至大義滅“親”。
但想和做,有時候完全是兩回事。
“你也不要為難,我現在也只是懷疑,事實真相還有待調查。我上次就建議你為自己留條後路,現在看來越發有必要了。耀文兄,我有什麼新的訊息或者證據,會及時告訴你,咱倆合作這麼久了,沒有感情也有友情,我是真心想拉你一把。”
“哎……我知道你的意思,陸先生,說實話我現在腦子裡有點亂,這種事情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從來沒想過,也從來沒遇到過。”陳耀文說道。
“我又何嘗不是呢?我本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