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處理警情的民警說,你要是不肯和解,還這麼逼逼個沒完,老子脫了警服再揍你一頓,你們大使館來了都不好使,草泥馬的。
太熱血了,中國人“很不友好”。
橋本重一如是想著,回去跟大島哲也老師說起這事,大島哲也狠狠的訓了他一通,更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一郎(橋本重一的乳名),大東亞戰略失敗了,屬於我們的光榮時代暫時過去了,現在的世界格局對我們非常不利。我們要忍辱負重,發奮圖強,為大和民族和帝國的復興而努力奮鬥,在新的帝國時代來臨之前,我們要隱忍和低調,少講父輩的歷史和功績,一切以賺錢和控制資源為目標,切記切記。”
這些話,橋本重一深刻認同,自此之後一直銘記在心並且時刻謹守。
然而老師的親生兒子、大島義史顯然沒有贊同和接受老師的隱忍觀點,小的時候還能裝作乖巧聽話,近幾年來越來越囂張跋扈,暴戾的個性越來越張揚。此時血氣有些上頭的大島義史完全沒理會橋本重一的勸誡,倔強的說道:“怎麼了?作為光榮的大日本帝國英雄將領的後代,我們為什麼要害怕這些低等的完全不堪一擊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是東京那些老頭子太保守,如果我每天砸下去一億美金的話,我們的競爭對手早已經被打到下水道里去了。”
“師弟,你要忘了,我們是在中國,是在香港,不要再講這種失禮的話。”橋本重一語氣已經非常不悅,嚴厲的說道。
“又怎麼樣?我們的祖輩曾經征服過這裡,現在,我們還可以再征服一次。”
“大島先生,你不覺得,在一箇中國人的辦公室裡說這些話,有些冒犯嗎?”杜文海再沒有脾氣,再剋制忍讓,也覺得大島義史有點挑戰了自己的底線。
“納尼?我說錯了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們的競爭對手難道不是不堪一擊嗎?”大島義史反問道。
“哼……我指的不是這句。”杜文海悶哼了一聲,強忍著怒火說道。
“那你就是質疑我征服你們的能力……”大島義史還要接著講,卻被橋本重一一聲怒喝打斷:“大島義史……閉嘴。”
“難達喲……我說錯什麼了?”大島義史突然被吼了一句,竟然被吼懵了。
“杜桑是我們在香港最重要的合作伙伴,請你務必尊重他的情感和意見,否則,我們很難再繼續合作。老師有告訴你,什麼叫保持友好和剋制嗎?”橋本重一是動了真火了,厲聲訓斥大島義史,但措辭還算溫和,就是語氣非常嚴厲罷了。
“嗨衣……斯米馬賽。”三十年來,橋本重一的積威仍在,一頓怒斥,吼得大島義史連忙道歉,頻頻鞠躬,但也就僅對橋本重一。
“你應該向我們的合作伙伴,杜文海杜桑鄭重道歉。”
“納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島義史又粗又短的脖子一下子就梗了起來,吹鬍子瞪眼的盯著杜文海。
而杜文海也忍不了一點,怒目圓睜,直直的瞪著大島義史。
恰在此時,陳耀文買瓜子回來了。
想抓一把瓜子看戲的他,錯過了高潮部分。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大家都是朋友,怎麼就頂起來了?”陳耀文趕緊放下瓜子花生開心果,出言勸道。但從內心來講,他不是想勸,他是想知道“怎麼了”。
陳耀文的出現讓場面為之一鬆,橋本重一連忙勸道:“杜桑,我師弟也不是針對你,他的言辭確實有些失當,我代他向你致歉,請您原諒。”
杜文海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有這麼血性,冷靜下來,發現還是生意重要啊,有坡借趕緊下驢,有梯子趕緊下臺階,於是不鹹不淡的說道:“香港曾經是日佔區,我們很多父輩祖輩死在侵略者的刀槍之下,合作歸合作,請橋本先生、大島先生不要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