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趙競的肩膀,呈現出天然的依傍與親密,這是一種將會永遠在一起的生活狀態的體現。
趙競又產生了生理反應,不過韋嘉易看上去很累,事態不應繼續擴大,所以仍舊完全地忍耐住了。
以為韋嘉易會在路上睡著,因此帶他回家時,趙競讓司機開車,但韋嘉易沒睡。有一小段時間,韋嘉易闔起眼,頭微微揚起,將右肘靠在後座的扶手上,手指自然垂下,像進入了夢鄉。
趙競輕輕掂弄他的掌心,韋嘉易又睜開眼,眼神清醒,嘴唇一動一動地發出聲音。趙競的大腦將音訊轉成文字,韋嘉易問:“怎麼了?”
“以為你睡著了。”趙競告訴他。
“那你就吵我,”韋嘉易和他開玩笑,聲音很輕,眼含笑意,“你不睡我也不準睡是吧?”
趙競笑了,發覺韋嘉易對自己的認識不太到位:“你不知道你睡著了是吵不醒的嗎?”
“應該不會吧,”韋嘉易不承認,“我一般都睡得很淺。”
“你喝了酒那天。”趙競提醒他。
韋嘉易微微一愣,終於想起,哦了一聲,不出聲了。
趙競懷疑他害羞,忽而想起,告訴他:“我拍了兩箱酒給你,下週送到。不過你家沒有酒窖,我先讓拍賣行送到我家了。”
“什麼酒?”韋嘉易問。
趙競在手機上翻了翻母親秘書和他的記錄,拿給他看。韋嘉易挨著他,看了一眼,聲音變得猶豫:“這是收藏品吧,可以喝的嗎?”
“又不是我媽喜歡的那種老年份的絕版,我拍了就是給你喝的,”趙競覺得韋嘉易問得傻,“再說這麼便宜,有什麼收藏價值?”
韋嘉易盯著手機屏久久看了一會兒,可能是饞酒了,對趙競說了謝謝。他的頭髮在座椅背上蹭得有點亂,尖削的下巴,微微抿起的嘴唇,看著趙競的眼神十分深情。
今天還沒開始參觀博物館的時候,韋嘉易就已經纏著趙競不放,非要趙競去他家陪著睡覺,現在瀏覽了趙競的成長經歷,想必是更瞭解了他,應該也更加喜歡他,更離不開他了。
實話實說,父母質疑他們感情穩固性的那些言語,這幾天有時會迴繞在趙競的耳畔。不過今晚約會,看到韋嘉易還是這麼依賴自己,趙競心裡總算放心,認為可以開始準備求婚的事了。
韋嘉易說過要慢慢來,趙競尊重他,不會將這事馬上提出,而會找尋一個契機,屆時一定讓韋嘉易感到驚喜和感動。思及在婚戀的道路上也走得如此順利,趙競心中感覺不錯,對自己幾乎比公司上市敲鐘那天還滿意,順口問韋嘉易:“你有什麼喜歡的珠寶設計師嗎?”
韋嘉易轉頭看著趙競,表情有點呆滯,大概是累了,過了會兒才說:“好像沒有,我對這些沒什麼研究。”
韋嘉易的答案無疑給了趙競一個很大的挑戰,趙競樂於接受,打算多找幾個設計師製作,給韋嘉易挑選的餘地。沒法律規定婚戒只能有一對,只要兩人戴的是成對的就夠了。
不久,到了韋嘉易的公寓樓下。秘書已經帶著衣物在等待。
趙競自己拿了,沒讓秘書跟上樓,兩人走進電梯。注意到韋嘉易拿出卡刷梯控,趙競才發現,平時韋嘉易做事那麼周到,竟然把這事給忘了。趙競也不和他計較,主動地提醒他:“到了家記得拿一張卡給我。”
韋嘉易一愣,說“好的”,微微皺起眉:“可是我好像忘記放在哪了,我要找一找。”
一回到家開啟門,韋嘉易便走到玄關靠近開放式廚房的弧形櫃邊,拉開了抽屜,趙競跟過去看,抽屜裡亂糟糟,什麼都有。購房後的各種說明書、各種電池,臥室的房間鑰匙串,還有一大堆不知用來開什麼的遙控器,全裝在塑封袋裡沒拆開過。
趙競伸手幫他把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