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曉月不知道錢璃以前和霍長怡說話是什麼語氣，她也沒有刻意學。她知道，霍長怡也不會對這些細節上心。
所以她只是很乾脆地轉發了衛沉考第一的相關訊息。
這次，霍長怡馬上發來回覆：「什麼鬼，他真的是第一？」
霍長怡緊接著發來一段：「還不都是我哥幫他的，是我哥有辦法！」
周曉月忍不住打出一行字。
她知道霍長英在霍家的示意下幫忙輔導衛沉，但她不喜歡他們把所有的功勞都摘下來給霍長英。明明這些精英教育資源，是衛沉理應得到的。
可現在這反而變成了衛沉虧欠霍長英的幫助。周曉月覺得不公平。
她壓下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悅，刪掉打好的文字，重新編輯後發出一句反問。
「霍長英幫霍沉，不也幫過你嗎？」
霍長怡那邊隔了許久，才打出一個問號。「你什麼意思，錢璃？」
這異常的遲疑和糾結讓周曉月的心變得更沉。
周曉月沒打算用錢璃的帳號和霍長怡吵架。她仔細地措辭，為試探的話留了餘地：「我沒什麼意思啊，就是現在你們幾個也算一家人，互幫互助沒什麼吧。」
「你剛才發了那些帖子，不都知道怎麼回事麼，還和我扯什麼一家人。」
霍長怡不耐煩起來，態度越來越惡劣。「我哥幫我是幫，幫那傢伙不叫幫，是被壓榨！」
周曉月手指微顫，但還是發出問話：「霍長英和你說的？他不想幫霍沉麼？」
霍長怡沒有傻到會和一個許久沒有聯絡的同學說多，只是一連地抱怨：「靠，這次真被他考到第一了，肯定要辦宴會炫耀……我爸媽得把我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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