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潯始終沒摸清他的特技究竟是什麼。
按照邏輯推斷,封霽寒從前能在他手底下苟那麼久,身上肯定有某種能夠壓制傀儡絲的特技,明明能用,封霽寒卻偏偏不用,這就很有鬼了。
所以,岑潯也沒暴露自己除了傀儡絲以外的其他技能,底牌當然是藏得越多越好。
搭在額頭上的指尖敲了敲太陽穴,岑潯無聲地笑,明明能掙開傀儡絲,非要在那裝貞潔烈男,看著很正經,其實真的很道貌岸然。
讓人更想撕開他裝模作樣的臉,狠狠將他摧毀,再把他那些汙濁的碎片全部呈現給世人看。
大概是情境太過相似,岑潯忽而想起了多年前的夏天。
那是封霽寒帶他離開孤兒院的第幾年?岑潯記不清了,反正是他剛成年的那天,封霽寒為他過了生日,當晚留了一封信,然後拖了個行李箱,打算偷偷離開。
其實岑潯早就發現了他寫好的那封信,那天晚上,岑潯提前在飲料裡放了安眠藥,把封霽寒藥倒了。
等封霽寒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鎖鏈拴在了床上,而岑潯騎在他身上,正慢條斯理地脫著他的衣服。
封霽寒呼吸急促地問他在做什麼,岑潯當時說:“你給我準備的生日禮物,我不太滿意,所以給自己找了個新的禮物。”
然後就強行拆了禮物。
禮物剛開始不是很情願,反抗得劇烈,於是岑潯端來另一杯摻著安眠藥的水,威脅著要喂他喝下。
禮物終於乖了,從抗拒到情難自制的配合,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
岑潯享用了禮物,猶覺不夠,擔心禮物會再次逃走,
() 坐進了副駕。
童瞑正遺憾拍不到更多時,岑潯忽然又出來了,並且繞到了另一側,開啟車門,把裡面的人架了出來。
開啟後備箱,塞人進去,關上後備箱,回到駕駛座,一氣呵成。
事情的發展方向太出人意料,童瞑一時之間滿頭都是問號:“???”
不是,怎麼忽然變成綁架了?
很快童瞑就想起了岑潯進駕校前拿的那支藥劑,好傢伙,岑潯打的居然是這個主意?!直接把人綁架回校?
那輛教練車已經開到了駕校門口,童瞑愣愣地看著,便見那車窗忽然降了下來,露出岑潯冰冷的側臉:“還不上車?”
被抓包的心虛感蔓延全身,童瞑如夢初醒,訕訕從牆頭翻了下來,走到車邊,識相地向岑潯獻祭了他的相機。
岑潯刪完了照片,平靜地等待童瞑上車,然後重新掛擋,打了一把方向盤,往噩夢大學的方向開去。
為了調節氣氛,童瞑訕笑著拍馬屁道:“哥你學得好快,這就能上路了呢。”
話音剛落,岑潯就撞飛了路邊的一個無辜垃圾桶,岑潯像是沒看到似的,繼續往前開。
童瞑:“……”
好在現在路上沒車也沒人,出不了什麼大問題,童瞑平復了一下心情,隱晦地往後備箱的方向看了一眼:“哥,你這是……”
岑潯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我觀此人根骨極佳,實乃修煉奇才,所以想把他帶回噩夢大學,收他為弟子。”
童瞑目瞪口呆:“哥,你……你認真的?”
岑潯轉頭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童瞑卻忽然悟了。
校長對學生有絕對的掌控權,只要他們現在把封霽寒拉去登記成學生,以後要想拿捏他還不簡單?
更何況,他們現在對封霽寒的等級和技能依舊一無所知,與其被動地等待他出手,不如主動出擊,從根源解決這個威脅。
想到這裡,童瞑再次對岑潯的殺伐果決有了新的認知,他哥多狠啊,昨天見到前夫,今天就利落地把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