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襯你!”
岑潯瞥了那衣服一眼:“不要。”
他抬腿就走了,徒留童瞑在原地破防。
以前童瞑還覺得封狗管得寬,連他哥穿什麼都要管,現在他忽然覺得……能哄住岑潯,封狗其實也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童瞑眼睜睜看著岑潯來到床邊,胳膊一攬,夾起床上半人高的熊貓抱枕,不由仰天……哥你真的超愛熊貓的。
岑潯胳膊下夾著抱枕,另一隻手捏著黑白鳥毛,對童瞑一抬下巴:“你把我衣服也裝上。”
童瞑熱淚盈眶,趕緊應是,回身就要去拿身後的高定西裝。
“是另一個櫃子裡的衣服。”
童瞑:“……”
說真的,那個櫃子裡的醜衣服難道就不能無緣無故地消失嗎?
想歸想,童瞑是不敢對醜衣服下手的——沒看到封狗也不敢作妖,只敢老老實實地把醜衣服收好嗎?
岑潯夾著抱枕下樓了,坐在車裡玩了一會兒那根鳥毛,童瞑就下來了,肩上硬生生扛了六個行李箱。
岑潯掃了一眼,默然道:“我好像沒那麼多衣服。”
童瞑坐在駕駛位上,表情嚴肅地握緊方向盤:“你代表噩夢大學的門面,有必要多換一些不同風格的衣服穿。”
岑潯懷裡抱著玩偶,用手指將鳥毛上的絨羽撥散,淡淡道:“隨便你。”反正他不穿。
車子重新啟動,童瞑忍不住道:“哥你不是喜歡熊貓嗎,為什麼不穿黑白色系的衣服?”
岑潯反問他:“你喜歡當記者,為什麼不往身上穿話筒配色的衣服?”
一句話殺死了比賽。
童瞑選擇不再討論這個話題:“哥我們接下來去哪,回校還是繼續探索?”
岑潯思忖片刻:“繼續探索,至少先把你喂到綠衣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