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小聲道:“知道了。”
另一邊,謝灼星耳朵微動,抬頭看向了大塊頭的方向,不知想到什麼,微微有些出神。
謝挽幽摸摸他的小腦袋:“怎麼了?”
謝灼星搖了搖頭,往嘴裡又塞了一塊香噴噴的肉乾,臉蛋變得鼓鼓的。
治療結束後,孩子們又比了一場。
謝灼星上場,再次一拳一個小朋友,毫無疑問地贏得了勝利。
這下,城主們的眼神都變暗了。
謝灼星當著所有人的面贏得了比賽,這下,無人能提出異議。
魔尊當場就將幽羅城城主之子收為義子,然而,他話中仍留了一絲餘地,若以後出現了天資更出色的孩子,他或許會改變主意。
這句話讓其他城主鬆了一口氣,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
謝灼星的儲君地位並非堅不可摧,只要能打敗謝灼星,他們的孩子就還有機會。
大會結束,城主們全都懷揣著心事離開了,幽羅城城主作為儲君的生母,則被留了下來。
無關緊要的人一走,謝灼星得到謝挽幽的允許,馬上卸下了偽裝。
謝灼星拿起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發現自己已經變回從前的模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是他自己的臉好看!
大概是因為血脈裡摻雜了一絲九尾狐的血脈,謝灼星左右照了照自己的臉,忍不住臭美。
謝挽幽看得好笑,彎腰搓了搓謝灼星的小臉,抬頭看向端坐在首位的魔尊。
她不緊不慢地走上前,撐在魔尊大人的鑲晶寶座上,俯身湊近,明知故問:“尊上特意把我留下,所為何事啊。”
魔尊沒動,只沉聲道:“放肆。”
還擱這演呢,謝挽幽更為放肆地摘下他的面具,話語有些輕佻:“兇什麼兇,尊上不就是想讓我對你做些放肆的事嗎?”
“……”
謝灼星悄無聲息地從他們旁邊冒出來,扒著扶手滿眼好奇地問:“孃親,什麼是放肆的事呀?”
曖昧的氣氛因為天真小白的出現,瞬間被打破了,謝挽幽沉默了一下:“放肆的事,就是……嗯,摘面具。”
謝灼星很好騙,點了點頭,眼神卻流露出一絲疑惑。
原來摘狐狸叔叔的面具就叫放肆啊。
那他做噩夢的時候,後腳不小心蹬到了狐狸叔叔的臉,這豈不是放肆到極點了?
幼崽有些愧疚,從謝挽幽手裡拿過面具,滿心敬畏地又給封燃晝戴回去了,並且真摯道:“狐狸叔叔,你別生氣,小白和孃親以後都會好好尊敬你的。”
“……”
封燃晝摘下面具,萬分無語。
有這麼個好兒子,真是他的福氣。
……
一番折騰下來,天色也不早了,謝挽幽決定在魔宮歇一晚,明日再回蓬萊島。
封燃晝還有事要處理,謝挽幽便自己在魔宮裡逛了逛,然後就發現封燃晝竟然在魔宮裡新裝了一個鞦韆。
謝挽幽抱著謝灼星坐在鞦韆上晃盪了一會兒,吹著風,聞著空氣裡的花香,難得的閒適。
謝灼星攤開爪子躺在她膝蓋上,張開粉嫩嫩的肉墊,時不時開個花,也是一副舒適的模樣。
謝挽幽戳戳他的爪墊:“小白,這架鞦韆是什麼時候裝的啊?”
謝灼星想了想:“不知道耶,小白之前跟狐狸叔叔回來的時候,鞦韆就在這裡了。”
發現這架鞦韆的時候,謝灼星也很驚喜,幾乎每天都要來坐一坐。
這次,沒人跟他搶鞦韆了。
這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