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功法限制,無法再精進劍法。
對於劍道,小徒弟應該也心有遺憾吧。
否則也不會在聽到渡玄劍尊要來的訊息時,露出如此悵然若失的神色。
沈宗主微微皺眉,他自然不忍小徒弟就這麼留下遺憾。
恰好即將到來的渡玄劍尊對於劍道頗有研究,沈宗主便有了打算。
或許可以將小徒弟引薦給渡玄劍尊,看看劍尊是否有辦法解決小徒弟的功法問題。
生出這個想法後,沈宗主對著小徒弟慈愛地笑了笑。
“?”謝挽幽不明所以,也對師尊露出一個心虛的笑。
師尊不知道渡玄劍尊就是她前師尊……好像也不影響什麼吧?
而且……原主當年乾的那些事太抓馬了,又是勾引師兄和師尊,又是招惹佛子,謝挽幽有點不好意思讓師尊知道原主的這些荒唐事蹟……
這麼一猶豫,謝挽幽就錯過了最佳的坦白時機。
出了玉霄殿後,蹲在簷下的白狐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師尊罵你了?”
謝挽幽回過神:“沒有啊。”
“那你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封燃晝好整以暇地看了她片刻:“看著還有點心虛——你做了什麼壞事?”
“……”這狐狸精的眼睛還挺毒。
謝挽幽當然不願承認,走到他身邊低頭瞧他,故意道:“連我心不心虛都能馬上看出來,你對我真的好上心,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我只是擔心你今天的精神狀態。”封燃晝冷冷道:“你剛剛魂不附體的模樣,我真怕你一個失手,把我直接扎死。”
謝挽幽:“……你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憑我現在的技術,就算閉眼扎也不會失手好嗎?”
閉眼扎,穴位估計都找不準吧,封燃晝耳尖抖了抖,自動忽略了她吹牛的話,路過她身邊,尾巴掃過謝挽幽的腳踝:“走了。”
謝挽幽跟在他身後,聽到他開口問道:“玄滄劍宗那邊怎麼說?”
提起這件事,謝挽幽就有些心梗。
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她便簡略道:“渡玄劍尊要來。”
前面的白狐忽然腳步一頓,差點把謝挽幽絆倒。
還好謝挽幽及時扶住欄杆,這才堪堪站穩,她正要問封燃晝為什麼忽然停下,忽然聽到封燃晝語氣奇怪地問道:“他什麼時候到?”
謝挽幽警惕道:“今晚——你問這個做什麼?”
封燃晝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道:“久仰大名,有些好奇罷了。”
謝挽幽敢打賭,封燃晝之所以對渡玄劍尊格外關注,願意肯定沒有他說的這麼簡單。
可封燃晝不肯說,謝挽幽也沒辦法從他嘴裡撬出答案。
兩人各懷心思地回到了臨霜苑。
這個時間,小白還在睡,謝挽幽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又伸手輕輕翻看它的翅膀。
小白的羽毛長得很快,短短几天功夫,小白羽翼漸豐,當初凌亂的羽管已經長齊了,變成了完整的翎羽。
它剛長出羽管時,謝挽幽還看不出它羽毛的顏色,隨著小白長齊羽毛,謝挽幽才發現,小白的羽翼竟然跟魔尊的羽翼顏色不同,魔尊羽翼為黑紅色,而小白的羽翼卻是白金色,只在翎羽尾捎點綴著好看的赤紅色,像是一簇簇點燃的小火焰。
而那些金色翎羽則多數隱藏在白羽裡,只有當小白的翅膀完全展開時,才會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金光,好看得不行。
謝挽幽摸了摸它光滑美麗的羽毛,稀罕的同時,心裡也有些疑惑。
為什麼小白沒有遺傳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