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燃晝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不好意思,我一向不把髒東西放在眼裡。”
他轉而對謝挽幽道:“在外面耽擱這麼久,小白都睡醒了吧?”
謝挽幽一個激靈,跟路上偶遇的小狗說了再見,馬上往回趕。
“哎!哎——姐姐!”那合歡宗弟子都傻眼了,他從沒見過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他這招用了這麼久,從未失手過,定是因為這兩個忽然冒出的人攪局!
他臉上的純真之色頓時散去了,憤恨地看著他們:“我與二位無冤無仇,何必壞我好事!”
溫臨簡皺眉,正要與他辯駁,封燃晝手裡已燃起一枚小火球,隨手一彈,小狗尾巴頓時開始冒火。
“啊——”那合歡宗弟子馬上開始瘋狂拍打著尾巴滅火,發現拍不滅尾巴上的火,只得縱身跳進了橋下的小溪裡,這才熄了尾巴上的火。
封燃晝嗤笑一聲,從他頭頂的橋走過,往謝挽幽的臨霜苑走去。
溫臨簡嘆了一口氣,醫者仁心,他最後還是給這個合歡宗弟子扔了一瓶傷藥:“這個治燙傷,每日三次……以後不要做這種獵豔之事了。”
小狗:“……”
謝挽幽腳步飛快地往回趕,遠遠就看到門口蹲著一個小小的白影,正是小白。
大概是睡醒後沒看到她,它就下了床,去門口等她了。
看到孃親,謝小白馬上飛奔著朝謝挽幽跑來,尾巴都甩成了小螺旋:“孃親——”
謝挽幽把小東西接到了懷裡,連親了好幾下:“對不起寶寶,孃親回來晚了!”
謝小白晃著尾巴:“沒關係,小白可以一直等孃親~”
原本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溫馨場面,小白忽然低頭嗅了嗅,耳朵馬上豎了起來,抬頭看向謝挽幽,迷茫地問:“孃親……早上摸了別的崽崽嗎?”
怎麼一個兩個鼻子都這麼靈啊,謝挽幽汗顏,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沒有摸別的崽崽,孃親怎麼會摸別的崽崽呢?就是有個兔子姨姨要走了,孃親跟她擁抱了一下,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個小狗叔叔,孃親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原來是這樣呀。”謝小白沒有再多問,埋在謝挽幽脖頸裡蹭了蹭,喉嚨裡發出開心的呼嚕聲。
謝挽幽偏頭親了親這黏人的小東西,開始給它熬藥,小白就蹲在她肩膀上,神神秘秘地跟孃親小聲說自己昨晚做的夢:“夢裡的狐狸叔叔還想捏小白,結果小白忽然長大,把狐狸叔叔捏來捏去……”
它伸出爪爪,興奮地跟孃親比劃這當時的場景,忽然看到門口出現的封燃晝,小身子就是一僵,露出幾分被抓包的心虛:“狐、狐狸叔叔……”
封燃晝走上前,伸手把它提了起來,似笑非笑道:“把我捏來捏去?這樣捏嗎——”
直到謝小白被揉捏到撲騰著小短腿“唔唔”地求饒,封燃晝才鬆開它。
小東西,不被教訓教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謝挽幽無語道:“你不會是專門跟過來欺負小白的吧?”
封燃晝不置可否,瞥了謝挽幽身前的小藥爐一眼,微微皺眉:“你在熬藥?病了?”
懸賞
聽到他的問題, 謝挽幽還有點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