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頓時充滿期待道:“那孃親,小白什麼時候才能化出人形呢?”
謝挽幽也不知道,只能同樣期待地看向封燃晝。
封燃晝瞥幼崽一眼:“大概是長出第三條尾巴的時候。”
封燃晝此話一出,謝灼星完全傻了,驚恐地扭頭向謝挽幽求證:“孃親,小白以後會長三條尾巴嗎?”
“不止三條,是九條。”封燃晝直接替謝挽幽回答了,並且還惡意地補充了一句:“再有十多天,你就會長出第二條尾巴,驚喜嗎?”
謝灼星一點不驚喜,想到自己會多長出一條尾巴,就害怕地一頭鑽進謝挽幽懷裡,悶聲悶氣道:“小白不要第二條尾巴——也不要九條尾巴。”
謝挽幽耐心地問:“為什麼小白不想要其他尾巴呀?”
“因為……有點奇怪。”謝灼星糾結著小聲說:“只有一條尾巴就很好看。”
“可是尾巴是小白長大的標誌呀~”謝挽幽說:“多長出一條尾巴,小白就會變得更厲害,以後就能保護孃親了。”
謝灼星聽到這裡,眼睛不由一亮:“真的嗎?”它超級想保護孃親的!
“真的!”謝挽幽想了想:“而且,只有一條尾巴的話,那條尾巴沒有同伴,會不會孤單呀?”
謝灼星聞言,不由翹起自己的尾巴看了看,低頭為它思考了片刻,最後鄭重點頭,覺得孃親說得很對:“它沒有朋友,一定會孤單的——那小白還是多長几條尾巴陪它吧。”
封燃晝在旁邊聽著,不由牽起唇角。
這都什麼跟什麼?
尾巴又沒有思想,怎麼可能感到孤獨。
謝挽幽這麼天馬行空地想象,幼崽居然也信了。
封燃晝看著謝挽幽光速哄好鬧情緒的幼崽,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謝挽幽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對他得意地笑笑。
封燃晝思索片刻,十分遲疑且不熟練地……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謝挽幽沒想到他現學現賣,也會對自己比這個手勢……這違和感不是一般的強烈。
謝挽幽看著看著,唇角的笑容不由擴大了。
她笑得如此沒有來由,倒讓封燃晝開始疑神疑鬼:“你笑什麼?”
謝挽幽正色道:“沒笑什麼。”
封燃晝面無表情問:“這個手勢,真的是夸人厲害的意思?”
謝挽幽肯定點頭:“是真的!”
“……”
封燃晝不太信,狐疑地看她一會兒,這才移開視線,看向前方。
剛剛的插曲很快過去,謝挽幽先行回到自己的房間,褪下衣服露出後背,在床上趴下後,這才出聲讓封燃晝進來。
封燃晝拿了藥膏,抬步走到床邊,先用餘光稍稍瞥了一眼,見雪白的肩背上一片黑紅交加,不由稍稍蹙眉。
謝灼星心疼壞了,飛到謝挽幽腰邊小心地呼呼,轉頭看向站著不動的封燃晝,催促道:“狐狸叔叔不要呆呆,快來給孃親塗藥。”
封燃晝這才在床邊坐下,斂起衣袖,完全將目光落在她的後背上。
當時謝挽幽被骸骨圍攻,一退回安全區就會給自己塗藥,但後背上卻是塗不到的,這些傷一直攢到現在,看著便格外嚴重。
紅色的是抓傷,骸骨的爪尖帶毒,毒素沿著傷口進入皮肉,便形成了黑色脈狀傷口。
謝挽幽背上有這樣的傷口,方才居然還能跟他和幼崽談笑風生。
封燃晝用手指沾了點碧色藥膏,點塗在傷口上:“耽擱這麼久,還去泡水,傷口都成了這個樣子,你沒感覺?”
“懸遊大師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