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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也是因為反覆聽到“三月十五”這個詞, 這才想了起來。
之前三年,小白從沒過一次生辰, 今年謝挽幽來了,自然做不到無視, 想給它正經過一次生辰。
可是——
謝挽幽微微抿唇:“正好趕上問仙大會, 那天情況複雜, 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怎麼來不及?”封燃晝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詢問道:“你打算如何給小白慶生?”
謝挽幽想了想,不太確定道:“給小白煮碗長壽麵?我先前……一直沒給小白慶生,也不太懂, 要不就照著修真界的規矩來吧。”
這個問題把封燃晝也給難住了。
像他這種存在,生來就是神啟所創造的殺器,自然不會有人為殺器慶生。
他頓了頓:“我也不太懂, 不如明天問問沈宗主,他或許知道。”
謝挽幽覺得沒問題, 點頭道:“好,明天去問。”
兩人定下這件事後,一同沉默了一會兒。
謝挽幽一想起小白是如何度過這三年的,心裡就悶悶的,而封燃晝則是想到了謝挽幽和謝灼星這些年所受的苦,同樣心情複雜。
謝挽幽枕著手趴在岸邊,她沒看封燃晝,最先開口:“不問問我之前為什麼不給小白慶生嗎?”
封燃晝:“我可以等你願意告訴我的時候,再聽。”
他能感覺到,謝挽幽不太願意談及以前的事,所以他便沒有多問。
封燃晝攬著謝挽幽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沉沉道:“對不起,如果我早點找到你們……”
“沒有什麼早點不早點的事,”謝挽幽打斷他:“如果你遇到從前的那個我,你不一定會喜歡上那樣的我,而我,說不定也會因為冒犯了你,死在你的手中。”
封燃晝攬著她的手臂頓時緊了緊。
的確,以當時的情況,如果謝挽幽當年沒有及時離開,被他抓住,她所描述的那個場景便真的有可能發生。
“所以你看,”謝挽幽嘆了一口氣,似是感慨:“世間的陰差陽錯從未停歇,說不定這就是天意與命運所做出的,最好的安排。”
謝挽幽說著,笑著搖了搖頭,沿著臺階上了岸,溼漉漉的裡衣緊貼著她的肌膚,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封燃晝目光掃過她溼透的長發和衣服,眸光微暗,但還是正經地上前,幫她烘乾了身上的水珠。
察覺到伴侶心情不佳,封燃晝自然也生不出其他的旖旎心思,為了哄好伴侶,等回到房間後,封燃晝變回了原型,矜傲地低頭,勉為其難地讓謝挽幽摸他的虎耳。
反正其他地方,謝挽幽也摸過了,讓她摸摸耳朵……也不是不可以。
謝挽幽摸著手感溫熱且毛絨絨的虎耳,心情果然變好了一點,甚至得寸進尺地揉他的略顯猙獰的虎頭,見他只是不贊同地瞪著自己,頓時更有底氣,很不客氣地往上,開始摸他的暗紅色龍角。
她的手溫熱柔軟,剛碰一下,封燃晝渾身便像過電一般,控制不住地一顫。
這對角,實在太敏感了。
他下意識往後仰了仰虎首,卻被謝挽幽兩隻手拽住了頭頂的兩隻龍角:“別動。”
龍角鋒利,封燃晝怕劃開謝挽幽的手,謹慎地沒有再動,任憑謝挽幽拽著龍角,若有所思地觀察他。
封燃晝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在看什麼?”
謝挽幽沒回答,而是一翻身,騎到他身上,然後趴在虎背上,用手撥開他後脖頸上的毛,不知在搗鼓什麼。
封燃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