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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晝拍了拍她的手背,忽然問:“如果是你,你會選沉溺在虛假的愛裡,還是會選擇真相?”
謝挽幽想了想:“大概是真相吧,那句話怎麼說,死也要做個明白鬼,你呢?你又怎麼選?”
封燃晝淡淡道:“與你相反,我會選擇虛幻的愛。”
他握住謝挽幽的手腕:“就算是演的,我也無法再放手了,既然演了,就必須給我演一輩子。”
趴在他肩上的謝挽幽可疑地沉默了一會兒,封燃晝蹙眉,語氣逐漸變得陰森:“謝挽幽,你不會心虛了吧?”
“不,我只是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所以感到很震驚而已。”謝挽幽語氣古怪,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下一秒,她在封燃晝耳邊笑出聲:“沒想到啊,堂堂魔尊大人,竟然是個戀愛腦!”
封燃晝:“……?”
謝挽幽晃了晃他,捏著嗓子說:“你好可愛哦,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戀愛腦大老虎,快給我吸吸~”
封燃晝:“……”
有其子必有其母,謝挽幽的腦袋好像也有些問題。
為什麼他會喜歡謝挽幽這種奇奇怪怪的人,至今他都不明白。
……
不管封燃晝如何不理解自己的癖好,到了晚上,他依舊跟昨晚一樣,自發地跟著謝挽幽進了她的寢殿。
昨晚有幼崽在,他什麼都幹不成,今晚就不一樣了。
謝挽幽在梳妝鏡前卸下簪子,烏黑的長髮全數垂落在了腰間。
透過梳妝鏡,謝挽幽看到封燃晝在她的房間裡巡視片刻,而後脫了外袍,只著一身黑色裡衣,神色十分自然地在她的床上躺下了。
白色的床幔半遮半掩,他慵懶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很輕易就讓謝挽幽明白了他的意思。
謝挽幽輕咳一聲,提醒他:“小白等會兒會回來睡覺的。”
封燃晝不慌不忙道:“我跟小白說過了,如果它回來得太晚,就得去隔壁睡覺,否則就會吵到你休息,小白覺得我說的對,馬上同意了。”
謝挽幽:“……”
噫,真是詭計多端的男人。
謝挽幽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卸下耳墜。
想起穹淵的事還沒問過師尊,謝挽幽拿出通訊符,聯絡了沈宗主。
沈宗主對救過穹淵的事還有印象,聽說謝挽幽過幾天要帶黑蛟父子倆回一趟碧霄丹宗,沉吟道:“也好,為師也有一件東西要還給他。”
謝挽幽好奇問道:“師尊,是什麼東西啊?”
沈宗主溫和道:“是他的一塊鱗片。”
謝挽幽又問起鱗片的來由,封燃晝單手支著頭,耐心等待。
好不容易不說那塊鱗片了,謝挽幽又開始跟沈宗主聊起醫典,等沈宗主為她答疑解惑,已經過去了三刻鐘。
謝挽幽跟沈宗主恭敬地道了聲晚安,終於切斷了通訊。
封燃晝微蹙的眉鬆開。
終於結束了。
可沒等他鬆一口氣,謝挽幽轉而又跟渡玄劍尊通上了話。
這次,她是想向渡玄劍尊請教玄滄劍法的問題。
封燃晝聽著容渡冰稜稜的聲音響起,面無表情。
過了會兒,謝挽幽學有所得,若有所思地切斷了跟容渡的通訊,然後——
聯絡了佛子。
她要問清心咒的問題。
封燃晝:“……”
他忍了又忍,終於在謝挽幽切斷跟佛子的通訊後,拂開床幔,來到了謝挽幽身後。
他從後面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