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些女人都跟瘋了一樣,這湊近了看還真是......但是那又怎樣!男人不能光看臉!周珂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他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後有些狂傲地笑著說道:“久聞徐大人大名,今日得以一見,還真是生了一副讓女人痴迷的好相貌,不過男人只有一張臉可不夠,徐大人你說是嗎?”
徐則安感覺這人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突然說他的容貌做什麼。
他再一想,這個人姓周......徐則安反應過來了,他結下樑子的周家也就那一個了。
所以這就是那個被洪家小姐拒了婚事的周公子,難怪特地選了他比試,原來是抱著復仇的心來的。
那周大人品級比徐則安還低一級,只是兩人並不在一個部門,周珂似乎覺得徐則安奈何不了周家,所以才敢在徐則安面前如此狂傲。
徐則安再仔細一想,這周家和洪家似乎都是李廷勳一黨,那他就更不用對他們客氣了。
徐則安將這少年上下打量一眼,忽然笑著道:“周公子,比起只有一張臉更讓人難過的事是什麼,你知道嗎?”
“是什麼?”
“那就是有些人連好看的臉都沒有。”
“你!......”
徐則安挑眉笑了笑,周珂縱然生氣,也不能對徐則安怎麼樣。
徐則安可不會讓著他,他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找他尋仇也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是少年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
周珂見自己說不過徐則安,便轉而說道:“那咱們來說比賽的事,既然徐大人有傷,咱們就不用尋常比法,射那木頭靶子多沒勁,不如咱們來射移動的,如何?”
周珂身邊跪著兩個宦官,看樣子是被他叫來當做人靶了,那兩人戰戰兢兢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徐則安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隨即抬眼看向周珂,眼神冷了幾分:“周公子,我提醒你一下,這是比賽,不是殺人遊戲。”
徐則安知道周珂的意思是讓人舉著東西當靶子,他對自己的射箭水平倒是有信心,但是這樣把無辜之人的命當做玩樂的東西,他不喜歡。
周珂挑眉:“怎麼,徐大人怕了?”
他勾唇笑了笑道:“的確,這樣的比法確實對比賽之人的箭術有很高的要求,若是射偏了是會死人的,但是大人既然有自信來與我比較箭法,想必也是有真本事的人,這點風險都不敢承擔嗎?還是怕自己輸得太難看會讓京中貴女對你的夢破碎啊。”
這少年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狂傲,徐則安覺得自己得給他一個教訓。
徐則安笑了一下,眯起眼道:“周公子,你想這樣比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用別人當移動的靶子,我們互相做靶子讓對方來射,這樣才刺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