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你也不想想她配不配。”
陳央:“是啊,裴月神從前還是裴家大小姐的時候咱們顯哥不拿她當回事,難道現在她成個破落戶了顯哥反倒看上她了?咱們顯哥眼睛又沒瞎。”
許卓:“話不能這麼說,裴月神怎麼說臉蛋還是很不錯的。”
陳央:“也就是臉和身邊能拿得出手了,平時經常和故從安還有那個梁戎混在一起,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
兩人說得無比起勁,完全沒有發覺江顯的臉色已經冷到何種地步,他倆還想再繼續調侃時,頭上忽然傳來劇痛,兩隻杯子分別從倆人臉上落下來。
許卓和陳央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有一個黑影朝他們壓過來,緊接著暴風雨般凌厲的拳頭迅速落在臉上。
方彭沒有攔住江顯,他像極了一頭髮怒的野獸,唯有不停的下手才能稍微安撫高漲的暴戾情緒。
房間裡突然發生這一幕,兵荒馬亂又驚心動魄,被揍的倆人合力也不能推開他,江顯摁住他們拳打腳踢,倆人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求饒總是正確的,可他們並不知道就在剛才,他們已經觸碰到了江顯逆鱗。
男人面色陰冷,自己的拳頭已經打出血還停不下來,陳央和許卓的求饒聲逐漸低下去,也沒什麼力氣再反抗。
方彭無奈的高聲提醒:“夠了江顯,你再這樣打下去,遲早出人命!”
江顯面無表情地最後落下一拳後才從倆人身上起來。
他重新坐回去,那隻打出血的手背上還有血。
江顯端起酒杯吞一口烈酒下去,扯下來領帶擦自己手背上的血。
方彭把陳央和許卓扶起來坐好,兩個人低著頭“嘶”聲抽氣,也不敢看江顯,但莫名其妙被打一頓,不服氣總是有的。
方彭擰眉問江顯:“你到底怎麼了?”
“裴月神。”江顯懶散的抬起眼眸,目光慢慢的從他們每個人臉上掃過去,一字一頓的警告他們:“是我底線。”
陳央和許卓鼻青臉腫,滿臉問號的看向江顯。
什麼時候裴月神竟然成他的底線了?
他不是最討厭她的嗎?
江顯的心情本來就糟糕,從桌上拎起一瓶酒就走,經過陳央和許卓時,倆人弱弱地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等江顯走後,倆人才卸下緊張的心防。
“我去!有病吧。”陳央捂著臉。
許卓都不敢碰自己:“顯哥到底怎麼了?剛剛狠變個人似的。”
方彭說:“以後你倆注意點,別說裴月神壞話,不然就這後果。”
陳央提起裴月神就恨得牙癢癢,被她整過兩次,現在還因為她被江顯打一頓,越來越恨得咬牙切齒。
“我就弄不明白,顯哥這是被那女的喂什麼迷魂湯了?”
方彭笑了笑:“誰知道啊,我只知道他這是動心了。”
“什麼?”
“不可能!”
方彭指他們臉上傷:“那你們這是什麼?”
陳央不服氣的冷笑:“反正我絕不相信顯哥喜歡裴月神,我寧願相信他今晚心情不好。”
許卓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其實我覺得方彭說的有道理,你仔細想想,咱們什麼時候看江顯圍著一個女的轉悠半年?而且對方還每次都不給好臉色,他還這麼堅持不懈,不是犯賤就是喜歡。”
方彭打了個響指:“你還沒太傻。”
“我估計他就是弄明白自己感情了,現在還處在不知怎麼辦的糾結中,誰知道你們倆非要撞槍口上來,怪得了誰?”
陳央罵了句髒話:“誰他媽知道江顯對她已經是這個心思了,這裴月神到底是走了什麼大運?以後有江顯護著,是不是可以橫著走,更可以欺負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