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了不少,沒過去那般親近了。”
“難免的。”蕭玉宜淡淡地道。
“可連對你……”蕭玉俏遲疑地說。
“對我怎麼了,”蕭玉宜立馬正色道,“我們上門,她笑著迎我們進去,笑著送我們出來,該做的都做了,你若是覺得她對你不住,下次就別跟我去了。”
“不是這樣的,”蕭玉俏頓時委屈了起來,“你以後可是珍王妃,珍王爺的妻子,可你看看,都是你去看她,她都未曾來看這你一次。”
蕭玉宜為她的不懂事搖了一下頭,嘆道,“她先是懷孕,接著是生子,三個兒子都是早產下地,家裡人都不知怎麼擔心,堂兄之前也是生死未卜,這等時候你還讓她前來看我?就因為我是珍王爺未過門的妻子?俏妹妹,你讓姐姐說你什麼好?”
說罷,失望地一搖頭,心間不由有些疲累。
“可她對嬸孃和你是真的……”蕭玉俏還是不滿。
蕭玉宜苦笑出聲,知道她心口有不平的氣,她說這麼多都勸不聽,看來是說不聽了,只得嘆笑一聲,最後說了一句,“這些話,以後就不用說給我聽了,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是如你所說的我對她有了成見,你告訴我,最後得好的是我嗎?”
她還沒嫁過去,就這麼急著給自己豎敵人?她這個日夜跟她相處的妹妹,看來還是不夠清楚她為人。
自她說給珍王爺,家裡人隨著水漲船高之後,連帶的連僕人跟人說話的時候都帶了幾分傲氣,她先前還以為身邊這幾個與她一道養在老太太身邊的妹妹們都是能沉得住心的,可哪想,俏妹妹先前還沉得下來,但與京中眾多貴族官家小姐打過交道,又聽多了奉承吹噓話後,現在哪怕言語之間掩飾得當,心裡還是免不了幾分自以為是。
可元通伯家那位姐姐,眼睛那麼利,她的話僅說一半,她就能猜出個七八成出來,想來俏妹妹這等面不對心的那點想法,她也應看了個明白。
下次,不能再帶著去了,再帶著去就是招惹人不快了。
蕭玉宜在心裡輕嘆了口氣,她還想著多帶著這兩個妹妹去蕭玉珠那邊多走動走動,真不是為著她自己,而是為了以後在京的這兩個妹妹。
知遠堂兄娶的都是皇后的妹妹了,與玉珠姐姐關係好點,真是對她們只有益而無害啊。
她到時嫁到大冕,就是想幫她們,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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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狄丁送信過來跟蕭玉珠說公子晚上就不回來用膳了,在碼頭的酒樓裡跟族裡人談點事,要晚一點回來,讓少夫人給他留點熱飯熱菜,他回來還要用點。
“可是又在喝酒?”蕭玉珠問狄丁。
狄丁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是南方的賈老闆來了,那是公子的故交,隨行還帶了幾個掌櫃的與公子認識,難免會多喝幾杯。”
“知道了,去罷,看著公子點,幫他多夾點菜墊酒,多給他倒點白水喝喝。”這等應酬之事,蕭玉珠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叮囑些細瑣的事。
“誒,知道了。”
“趕緊去罷。”
桂花這時正好把烙好的兩個羊肉餅子拿了出來,手裡還端著碗豬腳湯,見他快要走,忙對著湯吹了幾口,放到了狄丁嘴邊。
狄丁就著她的手把湯喝完,朝少夫人不好意思一笑,“小的走了。”
“去罷。”蕭玉珠臉色柔和。
狄丁拿著餅子又趕去了碼頭,桂花看不到門邊的人了,轉過身來扶蕭玉珠,與她道,“公子最近也太忙了點,見過那個掌櫃的就見這個。”
蕭玉珠聽了笑了笑,沒說話。
晚上她等到深夜,等到人回了,在院門口迎了他。
狄禹祥一身酒氣,見到她,那被狄丁扶著的身影腰頓時就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