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也知道了他公事公辦的性情。
另外關東他送過去認了的門生,當地知州許晨是狄禹祥隨珍王攻打大谷時認識的舊交,那些門生掛了他狄大人的名號,他自然也也會關照一二,如此下來,狄禹祥認下的門生,倒無一人閒置,或大或小,都有官職在身。
“這只是一個小步……”狄禹祥在家與妻子淡淡說,“大冕離京城太遠了,又是珍王轄地,有些事情,大冕是大冕,易國是易國,不能互通有無。”
等他回去了,他這些門生,其實以後能派上的用場不大。
“比沒有要好,再說以後的事情也是說不定的,許是有用的。”蕭玉珠淡然微笑,溫和地說了一句。
鋪路這種事,多鋪些,比不鋪,少鋪在強。
“以後的事,難說。”狄禹祥想了想,笑道,“不過有幾個是偏才,只要給了他們機會,能出一番大功績出來也未必不可能。”
“你說的是那位王姓子弟?”
“其中之一,”狄禹祥滿意頷首,“另還有數位。”
“白,萬,包?”蕭玉珠所說的都是她看過的,他加了粗筆下注的那幾位。
狄禹祥微笑點頭,臉上有著一種看出人是璞玉的欣然,“是,夫人利眼。”
蕭玉珠好笑,頓了一下道,“且看他們以後罷。”
狄禹祥想了一會,看著她的眼,又道,“他於我們無用也無妨,只要他們有用就好。”
他雖有私心,但退一步說,只要這些人各有成就,這已是能幫到不少百姓了,他就是用不到他們,百姓還是受惠了。
蕭玉珠一聽,嘴邊笑意加深,“也是,這是攢功德的事,你多做做。”
他做什麼,她都道好,總能為他找著道理出來,狄禹祥也是好笑,與她道,“我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事?”
蕭玉珠見他說笑,佯裝認真地想了想,半會笑著搖了頭,“還真沒有。”
狄禹祥被她說得發笑起來,那哈哈大笑的樣子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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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五月,狄禹祥去了趟關東,兩個月後才回關西,在此期間,關西關西又湧進了不入拖家帶口的勞工進來。
同時,大冕在半年期間,三百舉人在大冕,關西,關東三地任職為官,實地為官。
珍王傳令,今年大易的秋闈大冕也還是一樣會舉行,由此引發了不少書生湧入冕地,一時之間,不管在哪當官只想著有官當就好的書生也好,還有想養家餬口的勞工也罷,全都往大冕行進,一時之間,湧來的人造成了大冕各地有種人滿為患之感。
此時的關西關東,與剛剛收復回來時的景象截然不同,以前人丁稀少的城州真的熙熙攘攘了起來,叫賣聲四處各遍。
一個城州的繁榮,可由當地做生意的人的多寡完全可以看出。
商人趨利,想掙錢就得腦子活口舌好,這種人一旦多起來,一個地方就有了一半的熱鬧了,再加上前來買賣的百姓,這半分熱鬧就圓成了十分熱鬧。
這也引發了許多的人想做生意掙錢,有更多的人有了貨比三家的地方,能用最少的銀錢買到想要的東西,都費些腳程也不怕,有了這些人奔忙的身影,長期以往,維持的就是一個城州的長期繁榮。
狄禹祥受珍王之令與關東知州一起整改了關東的城府與當地縣鄉的一些官員就任和一些欲等解決的各種政事問題,而關東正面面臨大谷,除去關東的特產非常稀罕之外,它的地理優勢也非常明顯,關東許知州接受了他的意見後,僅在兩個月的短期之內,關東與大谷之間的官路開啟,中原的兩家鏢局在關西落坐,大谷的新知州帶著大谷的那幾個首先向大易投誠的富商,前來買入關東特產的紅木和銅石……
狄禹祥回來後,跟蕭玉珠坦言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