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我同支的族嫂,她把小兒子給繼我了,為他家也好,為我家著想也好,我都會讓你跟她關係要較別人好些,另一個,則是太夫人的二兒媳,也是玉宜的生母,脾性跟太夫人一樣,平日看著是個不聲不響的,但動起手裡比誰都下得了死手,你可知?”
蕭玉珠看她說了這麼多,眼睛微張,臉也朝門看去。
“莫擔心,”郭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外面有我的婆子守著,現在,也到時辰了,我跟太夫人說好要帶你過去見見她,這主家裡,你現在能搭上關係互利互惠的,也就太夫人這一支還行,族長夫人那,想來你兄長也是……”
說著,她看了蕭玉珠一眼,示意他們都是明白彼此心中所想的。
蕭玉珠笑笑,讓郭夫人扶了她起來。
“只要那小兔子在,能少來就少來,”郭夫人扶起她後,悄聲在她耳邊說了最後一句話,“那個丫頭身上帶著鬼氣,是個災星,被她打上主意的內眷,非死即傷,這事,也就我們幾家知道,瞞得死緊,你也當不知情就好。”
蕭玉珠聽得張大了眼睛。
郭夫人把手往她臉上輕拍了拍,“好了,丫頭,收拾收拾,我們要出門了。”
蕭玉珠深吸了口氣,轉過臉去,朝她笑了笑。
“就是這樣,走罷。”郭夫人先推開了門,領了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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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珠一到蕭老將軍夫人那,沒半盞茶的時間,族長夫人那就來了人,說老夫人那邊廚房煮了點銀耳湯,過來送一碗給太夫人順順嘴。
來送湯的是蕭鍾氏從孃家帶來的老奶孃,在蕭家頗有幾分臉面,蕭容氏就讓人進來了。
見到蕭玉珠,那老婆子跟蕭玉珠還請了安,蕭玉珠聽她是個輩份高的老下人,就讓桂花把帶來的銀鐲子賞了她一個。
那老婆子走後,蕭容氏想了一下,與蕭玉珠道,“我這個老婆子也沒什麼多跟你講的,你只要知道你家老太太那,我會好好看著,想如何處置,你們兄妹遞個話來就是。”
說罷,喚了蕭玉宜進來,讓她送蕭玉珠出府回去。
蕭玉珠走後,蕭容氏的二媳婦蕭王氏朝婆婆道,“她可行?”
“嗯,”蕭容氏頷了下首,“我聽老富家的說過,這段時日也見過她行事,是個極會自保的,性子雖謹慎,但往往也是她這等看似膽小怕這怕那的,反而活得最長,你沒看,就是她兄長都不知玉兔真性情,被主家瞞得死緊,她跟人打一照樣,就是不給人臉,違了她平時的為人,還是連手都不讓人碰,這種人,是生來有幾分天賦的,就跟她親哥一樣,不是個尋常之罪……”
蕭王氏低頭想了一下,淡淡道,“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蕭容氏被她的話逗得一笑,“哪有這樣鼻子靈通的瞎貓,你當年不也不喜歡這個小丫頭近你的身,讓你避過了一劫……”
蕭王氏聞言,臉色變了變。
蕭容氏見狀不對,惟恐勾起了她心中的戾氣,忙別過了話,跟她商量起了玉宜適不適合去蕭玉珠夫家走個親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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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宜送蕭玉珠到內外院相陪的那處拱門,小撿已在外頭候著了。
見到她,小撿笑著道了個安,等主家那邊的人走得遠了,他領了大小姐走了幾步,與她笑著說道,“姑爺來接你來了。”
“來了?”
“是,來了,在大人書房呢,這不,讓我領了您回去,就去跟他稟話。”
蕭玉珠那在內院冷著的心頓時暖了過來,她微笑著進了兄長所住的院子,沒候多久,連杯熱茶還沒喝到一半,就看到他臉帶著微笑匆匆進了小堂內。
“坐著,我過來就是。”見她要起,狄禹祥阻了她,為與她親近,他搬過了隔著桌子的椅子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