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聽了不少,又不知全況,心如被貓撓,然後花了點時間在父親面前攢了幾次討賞,加上她又要跟來珍王府,所以還是拿著討賞兌了她想知之事。
“娘……”長怡朝母親討好地笑了一下。
蕭玉珠搖搖頭,“為珍王戴孝,何嘗不是為珍王妃。”
為殺子之婦戴孝,丈夫不想,她也不想。
“這亂得……”長怡不知說何才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怡王腦子怎麼沒打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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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南那廂聽到父親的決定後,這兩日不見笑臉的硬漢當時就拿手揉了眉心,隨後哭笑不得自語了一句與妹妹一般的話,“這酷勁。”
“將軍……”身邊的師爺輕咳了一聲之後問他,“那王府那邊?”
“他就是知道有假,又能如何,硬闖我母親病榻?”長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要的交待,他還沒給呢。”
“怕是沒那麼簡單,王爺的心思也不弱。”
“那我們就看看,是個什麼不弱法。”長南別了別腰間的佩劍,他是武將,刀劍長年不離身,廝殺起來也不怕沒趨手的兵器。
說話間說,外面傳來了手下的歡叫,“王爺來了。”
紫王在他的人之間聲威極高,而他的人,向來都成為了長南的人,能在易王府見到多年不見的舊主,長南這次帶來的紫王舊將心中都躁動得像個少年。
就是長南最重用的死士扶桑,也因見到舊主,平時屁都不吭一個的人話都多了起來。
長南迅速去門口迎了紫王,紫王見到他就揮袖,“不用多禮,你怎麼還沒去法場?”
“佑王先去了,我晚點到無妨。”
“你也不怕人說。”
“我昨天已代佑王守了一天孝了,如果還有話說,那佑王還不如我來做。”長南跟在紫王身邊淡道。
紫王聞言偏頭看他,訝異地挑了下眉。
等坐下,他朝長南道,“你這可不像你平時說的話。”
“王爺現在要過去?”長南別過話。
“還早,等巳時到了再去不遲。”紫王撣了撣身上的孝服,“我聽你說娘病了?”
“是。”長南點頭。
“等會我跟佑王說說,讓你父親早點回去看著你娘點。”
“謝王爺。”
紫王點頭,他無意過問他們的私事,但有些事,他身為長者,既然來了,也還是要管上一管的,“不管你跟佑王這兩天私下有什麼齷齪,出殯那天,不許你給我弄出什麼事來。”
長南無奈,靠近了紫王一點,壓低聲音道,“您怎麼不跟佑王去說?”
紫王看著愛將,淡定道,“我管不到他,只管得到你。”
所以就來管他了。
“您這不是……”
紫王坦蕩地看著他,他確實是以權欺人,如何?
長南拍額。
紫王隨即正了正臉色,正容與長南道,“好了,不跟你扯皮了,長南,死者為大,有什麼事,事後你就是鬧個天翻地覆,天大的事我都為你兜著,這幾天,你就是忍,也給我忍著了。”
他見長南聞言神情暗晦不明,口氣不由冷肅了些,“長南,那是你義父,有些人不知道事情輕重大小,難道你還不能嗎?”
長南在他的喝斥下不由挺直了背,然後在紫王威嚴的視線裡苦笑道,“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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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時分之時,整個易王府都陷在一股巨大的嘈雜中,法師的吟唱,喧天的鑼鼓,悲切哀悽的哭喪聲混雜在一塊,讓人覺得刺耳又愴惶。
桂花把門窗都關了,也沒減弱一點這聲音。
蕭玉珠靠在床頭,無法仔細聽清楚外面的動靜,桂花守著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