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樣,就是鳳頭的樣子不太相同……”陳芙蓉有些著急地看向狄禹鑫,“玉應是一樣的罷?”
“應是一樣。”狄禹鑫淡定地點了下頭,暮家出來的蕭家嫂子,豈會做厚此薄彼之事。
“還是你眼毒……”陳芙蓉朝曾倩倩不禁說了這麼一句,她只開啟盒子看了一眼,根本沒看出什麼來,沒料曾倩倩卻是看出了。
曾倩倩笑了笑,想了一下,又不敢戴二嫂給的高帽子,吞吞吐吐地道,“我先前只是覺得像,後來一想按蕭家大嫂的出身,想來也是給得出的,這才敢想了起來……”
如果不是想到蕭家嫂子的親姐姐是皇后,她哪敢想那是塊紅碧玉。
見兩妯娌都魂不捨守了,手中還握著手本的狄禹鑫搖了搖頭,跟陳芙蓉道,“我帶小郎他們去識字,你帶著三弟妹顧著府裡的事,廚房那也看著點,等會擺飯的時候別讓嫂子還出來跟你們說,你們先把飯擺好。”
說罷,他帶著兒子們和弟弟走了。
出得門去,狄禹鑫朝三弟嘆了口氣,“弟妹從小見多了奇珍異寶,識得的東西多,你幫我跟她說個話,這方面以後跟她二嫂多講點,免得她二嫂以後見著了玉壁能把其當石頭,說出去貽笑大方。”
“嗯。”狄禹林點了點頭,抱著其中一個小侄兒的他一臉若有所思,隨後跟二哥道,“二哥,你知道了兄長這幾天老跟我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狄禹鑫頓了一下,“勿忘初心這句嗎?”
狄禹林點了點頭。
抱著另一幼子的狄禹鑫當下停了步子,想了一下,也是完全明瞭了兄長一直跟他們重複這句話的意思,富貴迷人眼,他們家已跟過去是天差地別了,如果不記初心,不記得他們本來的樣子,在權勢地位面前,他們很容易迷失自己的罷?
“再濤天的富貴,不是我們的就不是我們的,我們要做的一直都是自己要做的事,腳踏實地做出來了得到的,才是自己的……”狄禹鑫點了頭,跟三弟道,“我現在是這麼理解兄長的意思的,你也是,要記得本心,別忘了爹孃為了你我,甘願承受離別之苦。”
狄禹林聞言不禁黯然,抱著侄兒往書房的腳步又加快了些。
他當然不想辜負父母和兄長的苦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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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茶室,一家人其樂融融,蕭玉珠在一角專心烹茶,暮小小已跟長福熱切地說起了話來,那廂蕭知遠在考校長南的功課,間或與妹妹聊幾句話。
“舅母吃一個……”說了一會話,狄長福吃起了糖,他先給暮小小餵了一個母親做的小奶糕,然後塞了一個到自己手裡,“長福也吃一個……”
說罷,小手抓了三個,跑到端正地跪坐著聽舅父講學問的兄長們面前,見他們不動,用眼睛示意他走,他連一個人嘴裡塞了一個,忙跑回到母親身邊,跪坐到母親身邊,拉著她的衣袖問,“孃親,長福要不要聽?”
看著他乖巧的小臉,蕭玉珠想了想,溫柔地笑著道,“長福想不想聽呢?”
長福想了一會,點了點頭,道,“長福想跟哥哥們聽一會,再來陪舅母玩。”
“那長福先去跟舅母說一聲,告個退好麼?”蕭玉珠彎下腰,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
“好。”
長福忙去跟暮小小告了個退,“舅母,我去陪哥哥,等會來陪你,好不好?”
“好。”暮小小失笑,忍不住像之前小姑子摸他那樣摸了下他的頭髮。
等長福走到哥哥們身邊,學著他們那樣規規矩矩地跪坐下後,她不由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她嫁進蕭家已有兩三年了,可惜肚子一直還沒有好訊息,公爹與蕭郎都認為是他以前受了太多傷的緣故,所以他一直按著她孃家裡給他的藥方子天天吃著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