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祖母都道極好。”
“這信還沒透出去罷?”
蕭玉宜搖了搖頭,輕輕地道,“只跟知遠哥哥略提過半句,別人都沒有明確說過……”
這等事,沒定下來怎可能明說?尤其她還是作為女方這方。
“你知道珍王爺嗎?”
蕭玉宜眼睛猛然大張,這時她的心跳得快得要蹦出來,朝蕭玉珠驚訝地看去……
珍王爺,那個全國最有銀錢,最受皇上重信,手上還有兵馬的逍遙王爺易修珍?在問過親事後再提及那被整個易國盯著的鰥夫珍王爺,玉珠姐姐此舉是何意?
“他是你姐夫的朋友,”蕭玉珠淡淡地道,“珍王妃數年前難產過逝,他膝下無子多年,我聽他家的家人說過即便是侍妾也沒給他生出個一兒半女來,還有算命的說他天煞孤星……”
蕭玉珠醜話先說在前,把易王爺的名聲先說了出來,再道,“珍王府裡現在缺個管家的王妃,他問過你姐夫,問蕭家還有沒有適合的,我這裡就不先多說了,你把這話回去說給你祖父母聽,一家人要是商量好了,就給我回個話。”
“姐姐……”蕭玉宜在呆愣了許久之後終於回過神,一回過神,她立馬雙腿往前一跪,跪在了蕭玉珠面前,深深地給她磕了個頭,“玉宜多謝姐姐。”
珍王爺,那個鎮守大冕轄地,一方為王,府中銀錢無數,僅十年就揚名天下的易修珍?
蕭玉宜出後院的時候都迷迷茫茫的,她都不知道這等好事,到底是怎地落到了她頭上的。
等一回進奏院,蕭玉宜連身上外出的衣裳也沒換,直接進了祖母的屋。
這時,她孃親蕭王氏也在,見到她連身上披風也沒解就衝進了屋來,不由詫異地看了她這從小就比常人要懂事知禮的女兒一眼。
“祖母。”蕭玉宜朝母親一欠腰,來不及多禮,就一把跪到了正閉著眼睛唸經的蕭容氏面前,抱住了她的腿。
她小時有事心慌意亂求救於容氏,就會這般小女兒作態,蕭容氏已有三年沒再見過孫女兒來尋她出主意了,這下睜開眼睛後,老眼裡有著關心,“狄府事兒出大了?”
“怎地了?”蕭王氏關心女兒,也坐不下去了,跟在了女兒身邊半跪著,臉上依舊還冷冷的,但眼睛裡一片關切。
“玉珠姐姐,玉珠姐姐……”蕭玉宜連叫了兩句玉珠姐姐,也沒把要說的話說出來,激動地直喘著氣。
“她為難你了?”見她連氣都喘不順,蕭王氏頓時往不好處想了,隨即頭一昂,眼睛一瞪,就如炸了毛的老貓。
“不是,不是,”蕭玉宜搖著頭,最終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全了,“玉珠……姐……姐說,要……要……要把我說……說給珍王爺。”
她話一出,蕭容氏跟蕭王氏頓時呼吸一僵,一會後,蕭容氏先於兒媳一步回過神,彎下腰緊緊握住蕭玉宜的手把她拖起來,字字小聲,字字如從牙關裡擠出來一般艱難地道,“起來,她是怎麼說的,你一字一句學給我聽。”
等蕭玉宜完整地把話學出來後,蕭容氏與蕭王氏面面相覷,蕭王氏甚至緊張地舔了舔嘴唇,與蕭容氏道,“母親,這不是說笑罷?”
“他們那家的人,不會說笑,就他們父親那老實人,他們兄妹就沒那個說笑的根。”蕭容氏搖了頭,字字擲地有聲,她那老心這刻也是靜不下來了,手中的佛珠也是拔弄不下去了,乾脆一把扔在一邊,以一種眼前之人多年沒在她身上見過的凌厲霸氣地站了起來,與兒媳孫女道,“如若此事是真,就是你們家的造化了,你們呆在我屋裡,我去找玉宜祖父商量商量。”
蕭王氏聽了瞬間跪下地,給婆婆磕了頭,雙眼含淚感激地道,“如若能成真,兒媳下輩子為父親與您做牛做馬,報答父親與您對兒媳這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