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勢,招來了兩個人,打算還是把這老婦暫時調開的好。
這老婦折辱人的手段,實在太讓人心生寒意了,如果不管,狄夫人命不久矣,而且如若狄大人真歸依了王府,就是這老婦會被處死,狄家那邊也交待不了。
老實說,暗衛心下也知佑王找了這惡毒的老婦來,怕是公報私仇,把老王妃那些年的生不如死怪罪到了眼前這位狄夫人身上……
可狄夫人再如何,也是對他不薄的護海將軍的親生母親啊,在暗中看著全身上下已無一處齊整之地的狄夫人,暗衛心有不忍,覺得找來兔老婦之事,王爺的決定做得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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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近西之後的易王府,停了一切的敲鑼打鼓,吹拉吟誦,王府靜得連秋蟬都忘了鳴叫。
孤身一人來大冕為堂弟送葬的紫王被關了起來,他閉目靜聽著外面的動靜,良久也沒聽出什麼來,只得抬眼,與他對桌而坐的小師爺笑道,“你叫什麼來?”
“易,易冠,字子楚,”易冠微笑道,“老王爺賜的名和姓,字也是老王爺賜的,紫王爺叫我子楚就好,老王爺也這樣叫我。”
“子楚,好字好字,”被下了軟筋散的紫王躺在軟被中,揚著那抬高的頭對著易冠笑道,“這事你們想了許久了罷?”
易冠微微一笑,沒答話。
“來,子楚,扶本王去撒泡尿。”
“還是子楚去給您拿夜壺過來罷?”
“你親自伺候本王?”紫王揚眉。
“呵,”易冠輕笑,絲毫不受紫王之言影響,淡道,“我去給王爺找個美婢來,子楚覺得這比子楚伺候王爺要來得讓王爺舒適些。”
“你也不錯,膚白貌美。”紫王笑道。
“王爺過獎,應是比不得先後,我曾聽人說在您的眼中,先後才是天下最美的女子?”易冠不為所動地道,眼看著笑著的紫王頓時變得冷酷了起來。
易冠不以為然。
這嘴舌之爭,紫王既然先挑起,那麼就怪不得他提起先後。
紫王看著直視著他的易冠,見這年輕男子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一會之後,他道,“你是個人才。”
“王爺過獎。”
“呵。”
“那子楚這就去替您叫美婢。”易冠不以為然地一笑,他知道說起先後觸了紫王的逆鱗,但這又如何,他連謀逆的事都幹了,還怕說及那大易先後不成。
易完甩著長袖瀟瀟灑灑地離去,紫王看著他怕背影,舔了舔乾澀的嘴角,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長南啊長南,你最好是儘快找到本王。”
他忍不住要動殺戒了。
自看著心愛的女人死後,心靜如水的他好幾年,沒起過現在胸間這股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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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下,夜色漸濃,涼風襲起,又吹落了一地的枯葉……
狄長怡坐在屋內,聽門外家衛在與父親報話,說兄長的親將扶桑在外受襲,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長怡知道扶桑是去找她母親去了。
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也就是她母親現在也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蜀光看著靜坐著,眼睛直視燈火的長怡,輕聲問她,“想什麼呢?”
長怡朝他看過去,她靜靜地看了他一會,也輕聲問他,“如若我讓你出去找你,你應還是不應?”
“大人讓我看住你。”
長怡點點頭,“我知道。”
說罷,她轉頭往外看了一眼,“可現在我們的人不多,你剛才應也聽到了,我們家府外的人,也被王府早前就控制起來了。”
說著她轉回頭,伸過手,把蜀光溫熱的手拉到手中,她注視著她未婚夫的眼眸,誠懇地道,“父親把我看得很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