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在她發上印了一吻。
“會。”蕭玉珠失笑,她就知道他看得出來。
“所以,我現在有了一個擁有一隊易國最強悍鐵將兵馬的妻子了?”
“哥哥沒什麼人。”蕭玉珠笑了。
“兩百人,不算什麼人?”
“你一清二楚?”蕭玉珠略揚了下柳葉眉,笑著看向他。
“我為舅兄做過事,”狄禹祥細心地用手貼著她的肚子輕輕地來回輕摸著,“還有珍兄告訴過我一些,所以我多少知道一點。”
“知道一點,就是哥哥到底有多少人你都知道?”蕭玉珠笑著搖頭,“哥哥還跟我說,他至少有一部份人是誰都不知道的,可你一張口,就把他隱藏的人都說出來了。”
“我猜的,我也就跟你說說。”狄禹祥知道她身上現在藏有不少大兄說給她的事,但她從不曾與他說謊,他也不會把他所知道的有瞞於她。
他隱約覺得,如果這次他心裡跟她生疏了,她不會再像以前那般對他了。
也許對於她來說,他不是那個值得永遠依靠的人,因為至今為止,哪怕他從沒想過用過她孃家的力量,但他這個娶了她幾年的人對她的索求,沒比他對她的愛護要來得少。
她心裡一直都是明白的罷?
“嗯……”蕭玉珠靠著他的肩,笑著應了一聲。
其實,在僅僅幾天前,她還是怕他以後會變的,怕功名利祿糊了他們的眼睛,怕心狠手辣斷了她心底做人的那點柔軟。
人沒經過事,就很容易怕這怕那罷?尤其以前沒有那麼多,一旦擁有得太多,更是容易患得患失,究根結底,還是內心太虛弱。
但是現在,她一點都不怕了。
生活就是這樣,明天的事誰也猜不到,所以她就每一天都盡力地過,也就是沒辜負自己,明天變成什麼樣都沒什麼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