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沒有再多說話。
她知道每個人都身不由己,老祖母是這樣,母親是一樣,玉珠姐姐是這樣,她自己何嘗不一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可等她再次明白親疏有別這個道理的時候,卻又花了小半年的時間,不知花了多少的代價才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以前她跟老祖母,親孃才是親,可現在,她才知道,那些已經不是她的最親了,她現在最親的應該是王爺,可因為她先前的不明瞭,王爺那卻是對她冷漠了下來……
婚後的那一月,他對她的好讓她以為他至少是喜愛她的,可那種好經不住消耗,等她為蕭家的人向他薦將,得來他兩月的置之不理後,她才明白,他捨下她有多麼容易,無須片言隻語,就可讓整府的人都無視她。
她就算現在回去,孃家也沒人敢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