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為“點44噩夢”,是上個世紀70年代整個紐約市最臭名昭著的連環殺手。
雖然那個年代紐約市的治安比如今還要差,但一個在城市裡四處流竄,使用點44口徑的“鬥牛犬”(budg)左輪手槍隨機殺人的變態殺人狂還是讓全紐約市民在恐懼與不安中度過了整整一年。
此人名叫大衛·伯考維茲,有過從軍經歷,是個熟練的槍手,他的作案動機眾說紛紜,從被惡魔附身的狗子所驅使到童年的不幸經歷導致精神變態,還有對生母的憎惡以及自身的性無能。
鑑於他的受害人主要是情侶或者年輕美貌的女性,傑克感覺後者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他還從羅西的筆記中瞭解到有趣的一點,從“山姆之子”一案中,心理學家和刑偵專家學習到了一個以前從未注意過的資訊,那就是兇手在行兇之後,常常會情不自禁回到案發現場。
這一點不光是給nypd和fbi或者美國警方,甚至給了全世界的警察們一個很大的啟示,並在後來的刑偵工作中不斷得到應用。
bau的眾人面面相覷,在連環殺手案中,媒體的參與除了提供話題度和增加公眾對警方壓力之外,大部分時候能起到的正面效果有限。
比如在羅西的筆記中還提到一點,在製造連環兇殺案之前,大衛·伯考維茲的人生無疑是暗淡且邊緣化的,無法獲取周圍人的認可甚至關注。
而在兇案發生後全社會開始連篇累牘的進行關注時,他卻從中獲得了高度的自我評價。
於是在行兇半年之後,大衛·伯考維茲開始給媒體寫信,胡編亂造一些自己的作案動機,暗示下一次作案的時間或者地點。
在這之後,他的作案動機就從了單純的發洩變成了吸引媒體和公眾的眼球,為了維持自己“殺人明星”的地位而殺人了。
好在bau眾人也不是第一次在萬眾矚目的壓力下破案了,大家很快打起精神,將隨身行李塞進薩博班車後座準備出發。
“我可以單獨和伱在路上聊幾句麼?”看到霍奇納準備開啟副駕車門上車,喬伊娜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霍奇納也沒多想,和眾人道了聲失陪,主動走到喬伊娜開來的奧迪車旁,十分自然的開啟了駕駛位的車門。
“哇哦,他們兩個絕對有什麼故事,傑克,你就沒什麼想要和我們分享的嗎?”艾麗米不等薩博班車門關上,就迫不及待的將腦袋湊到主副駕駛位中間問道。
“我還想問你們知道些什麼呢。”傑克關上車門深感無語,“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她甚至不知道我是來自bau,你覺得我們之間能有過什麼交流?”
“天哪,人見人愛的傑克也有被漂亮姑娘無視的時候?”加西亞誇張的嚷嚷起來。
“或許她有嚴重的‘厄勒克特拉情結’。”瑞德一本正經的分析。
“厄勒克特拉情結”又稱“戀父情節”,獨屬於女性,和男性的“俄狄浦斯情結”剛好對應。
“絕無可能。”最先上車的羅西一臉自信的表示,“她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
“或許她喜歡的只是嚴父那種型別,同時討厭花花公子。”潔潔毫無尊老之意,說話的同時很自然的坐進副駕,給自己繫上安全帶。
羅西一個半百老頭竟然有些孩子氣的噘了噘嘴,多情或者說自認浪漫是每個義大利男人最引以自傲的地方,就像他看到如今的傑克,就像看到當年的自己一樣。
“當我們在飛機上詫異於從紐約對bau小組發出邀請的人竟然不是傑克而是一個叫做凱特·喬伊娜的女人時,霍奇納的回答是,當凱特·喬伊娜還在蘇格蘭場的時候,就和他有過聯絡。”
作為新人,自覺擠進最後一排,之前也始終一言不發的盧克·埃爾維斯終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