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嫌他的叫聲刺耳，桑知臨隨手扯下他的衣服將他的嘴堵住，叫他再也發不出一聲哀嚎。
「別叫。」
「別求我。」
「忍著吧，也不是很疼啊」
桑知臨殘忍的笑著，捏著木棍的手卻是越發用力。
他當初，也是這般苦苦哀求桑亦敬，無數次的求他，說自己會永遠消失在他眼前。
可他呢？
不照樣沒有放過自己嗎？
一時之間，報復的快感湧上心頭，桑知臨臉上的笑容越發扭曲。
打累了，他還會讓周圍的蛇去咬上幾口，蠶食身上的肉，各種毒素也在此時匯入桑亦敬體內。
普通蛇類的毒，普通人或許一口就會致命。
但桑亦敬是除妖師，還是個玄階除妖師，身體素質很強。
這些毒素並沒有在短時間內殺死他，而是在他體內遊走，讓他飽受折磨。
又因為喊不出聲，桑亦敬已經痛苦到一雙眼睛充斥著血色，目眥欲裂的瞪著桑知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
將人挫骨揚灰。
桑知臨卻沒有丁點兒害怕，反倒是下手越來越重。
「你家這個，挺狠。」
莫時抽了一口桑清九遞給他的煙，連「嘖」兩聲，「你就這麼放縱他？」
「他在桑亦敬手上，吃了不少苦。」
桑清九吐出一口煙圈兒，眼神晦澀，「讓他發洩一下也好，免得把自己給憋壞了。」
「你這是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啊。寵成這樣……真愛？」
莫時撞了下她的肩，興致勃勃的問。
「你那麼八卦要死啊。」
「這當人就夠累了，不給自己找點樂子，早晚得憋死。」
說著，莫時不耐煩的瞪她一眼，「少轉移話題，快說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別拿什麼一見鍾情忽悠我，也別說什麼被美色所迷，老子不信。」
要知道在帝都，想用美色誘惑桑清九的人不計其數。
其中也不是沒有長得比桑知臨好看的。
那怎麼不見桑清九心動一下？
桑清九低笑一聲，目光幽幽的看向遠方。
半晌，她指尖輕點了點菸，「你還真說對了，就是一見鍾情。只不過不是現在。」
莫時：？？？
根據他吃瓜多年的經驗，就知道這裡藏著一個驚天大八卦啊！
莫時的眼睛都快閃成了星星，急切的催促道：「快說說，快說說，我保證不告訴第三個人。」
鬼才信他這話。
桑清九很嫌棄的一撇嘴，但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是十年前，在桑家主宅見了一面，一見鍾情。」
「十年前，那麼久！等等……十年前！」
莫時驚叫一聲，「十年前，桑知臨才十歲吧？臥槽……」
「你、你居然有這癖好！」
莫時嚇得往外跳了兩步，痛心疾首道：「這可不興啊，老桑，這可是犯法的！」
桑清九冷冷的睨他一眼，「我沒有喜好幼童的癖好，他不一樣。」
莫時：……
他嘴角抽了抽，那態度擺明瞭不信。
他又一想，「那也不對啊。據我所知，你家的小傢伙，前十八年可都是以桑家子的身份生活的，你、你……老桑啊，你這是挑自家人下手？」
「難怪你這麼多年不找男人，嘶你這癖好，過分了啊！」
桑清九隨手掏出煙盒就往他頭上砸去。
莫時順手接住，又點了一支煙，神情很是複雜的看她，「老桑，作為多年老友，我勸你自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