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一樣，把褚家的遮羞布都給扯了下來。
褚海聲不由得咬了咬牙。
她怎麼會知道？
這件事明明應該捂得很好才對？
「清九，褚氏的情況很好。」
褚海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不要聽信別人說的那些汙衊我們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看褚氏的帳表。」
「免了。那東西有多少手腳，你我心知肚明。」
桑清九可真是一點兒情面都沒有給褚海聲留。
這讓褚海聲清楚的知道，她是真的不會同意跟褚氏聯手。
換句話說，他不可能從桑清九這裡，得到他想要的援助。
想明白這個，褚海聲的眼神越發陰沉。
桑清九看到了，卻並不在意。
她不覺得褚海聲能拿自己怎麼樣。
「不過」
桑清九忽然鬆了語氣，讓褚海聲又升起一點希望，他略帶急切的追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你要是願意把褚氏運轉的各種渠道賣給我，這筆生意我們就能談談。」
「不可能！」
褚海聲直接拒絕。
媽的。
桑清九真不愧她「美人毒蛇」的美名，一張嘴就想把褚氏最中心的板塊要走。
這些渠道要是賣掉的話，褚氏直接可以關門大吉了！
「那就沒得談了。」
桑清九站起身來，「桑氏業務繁忙，我先走一步。」
要不是為了褚氏的各種渠道，她才懶得跟褚海聲交談。
見她當真頭也不回的離開。
褚海聲的目光逐漸陰鷙，他將手伸到褲兜裡輕摸了摸，然後抬手一招，隱約間，好似有什麼粉末飄散到咖啡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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