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娘娘最是寬和的。」
「事兒辦得怎麼樣？」
「都死了。」
顧懷言目光微閃，「娘娘，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
桑清九懶懶的問著。
「之前娘娘不是不讓我在滴血驗親環節動手腳嗎？後來蕭晟果真沒和皇上的血融合。」
「隨即我派人，又給蕭晟和林將軍驗血。」
「我本是想戲耍他們二人的，可他二人的血，竟真在碗中相融了！」
說起這事，顧懷言仍還覺得有些震驚，「娘娘，你說蕭晟不會真是林將軍的兒子吧？」
不止他震驚。
眼看著血液相融的林將軍和蕭晟同樣震驚。
現在就連顧懷言這個一手炮製冤案的兇手，都感覺自己是不是無意當中觸及到什麼真相。
桑清九「哦」了聲，「那也正常。」
「還是娘娘神機妙算，知曉這些齷齪。」
桑清九隻看他一眼。
算了。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她之所以不讓顧懷言動手腳，完全是因為提前讓1199掃描過，蕭晟和德慶帝的血型不同。
不能融合也正常。
不過沒想到，蕭晟和林將軍血型一致。
那這事兒，可就從冤案，變成還原真相了。
兩人東說西說的聊好一陣兒，桑清九才往裡挪了挪，給顧懷言挪出個位置來。
顧懷言先是去洗漱一下，才躺進去。
被窩裡還留有餘溫和餘香。
他剛躺下，桑清九就抱住他勁瘦的腰，指甲在他身上輕輕撓著。
沒多久，顧懷言就被撩起一身火氣。
「娘娘」
他隱忍低啞的嗓，輕聲喚著。
瞧桑清九已經壓到他身上，他不禁又道：「這樣危險。」
好幾個月了。
她的肚子真的有點大。
顧懷言有些害怕的扶著她的腰，「小心孩子。」
「我有分寸。」
桑清九指甲輕挑起他下頜，「還是說，公公這幾日在外沾花惹草，對本宮沒興趣了？」
「怎麼會？」
顧懷言連連搖頭，「我此生只愛娘娘。如今只是擔心你身體，我……唔」
很快，他雙眼便有些迷離起來，唇角溢位兩聲悶哼。
身體蠢蠢欲動，無數次想把對他為所欲為的美人兒反制住。
可卻又顧忌孩子，不敢妄動。
「公公真是漂亮」
桑清九輕笑著，指腹在他泛紅的眼尾流連，又摩挲著他殷紅的唇。
看他眼眸半闔，眼神逐漸失去焦點。
燭光飄搖。
他的影子也有些晃動。
面對桑清九逗弄的話，他低著嗓應下，「娘娘喜歡就好。」
他進去了，又是一整夜不曾出來。
靈溪宮的人，那臉一個比一個平靜，叫人看不出半點岔子。
就這樣過去兩天，顧懷言才不得不從溫柔鄉出來，到德慶帝那個糟老頭子身邊伺候去。
沒辦法
他之前不去，還能用辦理林家的事，和血衣衛的事來拖延。
現在事情都辦完兩三天了，還不在德慶帝面前露面……
德慶帝不懷疑才怪。
他跟著德慶帝，桑清九這邊就勉強輕鬆下來，沒幾日便召見了原主的母親。
本該早就見到的。
只是前段時間事情多，原主父母這邊又沒安頓好。
一拖再拖，才拖延至今。
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