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遷機內部的人體掃描器發出紅色的警報。
不過喬抒白大腿上的注射器啟動了。
銳利的針尖扎進肌肉,他也沒有一絲感覺,只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像一具已經完全腐朽的屍體,又被泡進消毒水,刮除了腐爛的部分,緩慢地被迫癒合起來。
可能是因為喬抒白從未受過這樣嚴重的傷,這一次康復,竟也可以痛得如同凌遲,就像將一片片被利刃割下的面板強行貼回創口,用亂線緊緊縫上。
喬抒白躺在窄小的座位上,不知過了多久,痛終於變得像是幻覺。警報也停了,掃描器變成了綠色,顯示他很健康。
喬抒白看著那盞綠燈,心中猜想,他應該是全部康復了,可還是是不敢碰自己,怕輕輕一動,面板就會像碎屑一樣,脫離他的身體。
觀察室的人走了出來,面色都有些焦急,他們圍著小型躍遷機等了一會兒。
躍遷機只能從裡面開啟,喬抒白看著他們的嘴張張合合,好像要對自己說什麼,鼓了半天氣,抬起手,按了一下門邊的解鎖鍵,而後扣下門把。
門開了一條細小的縫,喬抒白手滑下來,又無力地垂在椅邊,實驗員艾倫扒開了門,爬上來解開喬抒白身上的安全扣,問他:「抒白,你還醒著嗎?」
喬抒白「嗯」了一聲,轉眼看了看他,有氣無力地說:「沒跟我說這麼痛啊。」
「抱歉,」艾倫的表情也很是著急,「你還需要康復劑嗎?」
「不用了。」
艾倫扛著他的肩,把他拖了下來,另一個實驗員從另一邊扛著他,兩人扶他一起,喬抒白的腿在地上拖曳著,走到訓練室旁的休息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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