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著方才端著蛋糕走進房間時,展慎之微微冷淡下來的表情,忽然確信,展慎之發現了這件不屬於他的衣服。
展慎之看見血跡了嗎,如果看見了,為什麼要放回去,卻不問他?……是不是已經在懷疑他了。
喬抒白抓著風衣,有些無助地站在房間裡,懊悔又迷茫地想:不應該替勞森留著,早知道扔掉了。
因為那天是勞森給他發了訊息,說【衣服很貴,對我有紀念意義,記得洗乾淨還我】。
喬抒白只好把它塞進了洗衣機,但很可能是因為喬抒白的血液和普通人的不同,家裡的洗衣液根本沒法將血液洗淨,喬抒白洗了好多次,仍舊留著大攤的深痕。
最後實在沒辦法,烘乾之後,先將它掛回衣櫃,本想問問勞森,血跡洗不掉該怎麼辦,但事情太多,勞森又不催他,他完全忘了這回事。
結果就被第一次來他家的展慎之看見了——喬抒白倒不能為此感到意外,因為他一直就是個很倒黴的人。
站了一會兒,喬抒白無端地覺得心臟有些痛,好像身體裡血液消失了一部分,意志力變得脆弱,把風衣隨便地掛回去,走出衣帽間。
他昨天被展慎之折騰一夜,全身脫力,跪在床頭櫃旁,開啟密碼箱,拿出一支康復劑,為自己做了注射。然而身體的疲勞消失後,不舒服仍舊沒有結束,手指是冷的,大腦也像停轉了。
喬抒白開始設想最壞的結果,卻想也想不出來,因為這只是一件染了血的風衣,而他和展慎之重遇後的種種,如果真的要細數,恐怕是挑揀不出一句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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