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慎之和同僚們拿著通行令,直守到了十二點鐘,截獲了兩臺被改了程式,私自載客的智慧計程車。
檢查結束後,展慎之倒不是一開始就想起楊雪口中的騙子線人。
他先請下屬在特許營業的餐廳吃了宵夜,而後回到宿舍沖了個澡。洗澡時他的腦子裡突然之間出現了喬抒白。
他想起在他們最初認識時,星星俱樂部有一起命案。
展慎之回憶與喬抒白有關的事時,其實有些費勁。
彷彿流暢的,與喬抒白單人相關的回憶通道都被斬斷了,他弄不清前因後果,必須得按時間仔細索驥,方可以找見具體的事情,然而這些記憶更接近旁觀,而不是親歷,如同已過去十多年的舊事,只剩模糊的大概。
那起最後結案時定為「意外失足身亡」的墜亡案,犯案人不是舞女小蓮,便是喬抒白,喬抒白說自己沒做。但展慎之現在回憶疑點,確實很可能是喬抒白做的。
喬抒白胸口的監視器仍未拆除,如果展慎之回家去找到初始的聯結器,應該還能重新設定,檢視回放,作出更精確的判定。不過這有違展慎之的道德觀,案子也早已了結,他沒打算這麼做。
另外則是摩墨斯區二號街九號巷大樓,犯人的頭被喬抒白砍下,丟進焚化爐。
對於這起案件,即便是現在的展慎之,也不認為喬抒白屬於逃脫了法網的制裁。然後展慎之模模糊糊地想起一間病房,從病床上可以看見窗外的晚霞,自己像是靠近了誰,記憶便暫停在這裡。
展慎之沖了太久的澡,久到淋浴噴頭開始提醒節約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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