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過了幾天的安穩日子。
那個男人也沒有來找過她了,可她每每深夜都會陷入可怕的噩夢裡。
夢裡總會有兩個男人像毒蛇一樣纏繞撫摸著她的身體,清晨醒來都會滲的慌。
姜眠白天在便利店上班總是精神不足。
整個人懨懨的,昏昏欲睡。
晚上,姜眠回到別墅,在別墅門口看見顧斯,女孩走過去輕輕的抱住男人,顧斯轉頭輕聲問她今天累不累,“最近經常下雨,出門得注意安全,不然容易滑倒!”
眼前體貼溫柔的男人跟昨夜用玩具把姜眠調教的崩潰大哭的男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姜眠渾身疲憊,病懨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我經常做噩夢,夢裡總有兩個壞人!”
顧斯說那都是噩夢,第二天醒來就變好了。
姜眠輕輕的應了,她現在還得很困,想要回去補覺,“我晚上就先不吃飯了,我先回去睡一會。”
顧斯說好,等姜眠進入別墅裡,男人狹長柔和的眼眸瞬間陰鷙了下來,指尖上似乎還存在血腥的黏膩感,輕輕的摩擦著。
姜眠躺在床上睡著之後再次陷入了可怕的噩夢裡。
房間裡瀰漫著一陣淡淡的花香味。
小姑娘軟在顧斯的懷裡,中間的花瓣被兩個男人肆意的折磨,難耐的氣氛在蔓延,姜眠微微的低喘著,顧槿扯下一顆翡翠珠子緩緩的塞入女孩的豔紅的花瓣裡!
女孩驚顫的身體掙扎,顧斯輕輕的撫摸著姜眠的頭髮,將小姑娘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中了三刀,現正在醫院裡急救著!”
顧槿指尖微頓,過了一會繼續將翡翠珠子推入,姜眠顫著雙腿發出小貓似的嗚咽聲。
顧斯輕輕的摸著女孩的頭安撫著,顧槿低聲道,“明天送點好點的禮物去醫院,不然又該說我們兩兄弟是無情無義的人。”
“陳局長確實幫了我們不少忙,不過現在他應該倒臺了。”
說著男人將翡翠珠子狠狠地摁在女孩的軟軟的壁肉上。
小姑娘被刺激到了,驚顫的抬起雙腿掙扎,可身後的男人已經將她的聲音禁錮住了,她只能顫抖著身體低低的發出哭泣聲。
顧斯俯身親著女孩的臉蛋,“瞧這輩欺負的,雙腿都要合不攏了。”
睡夢中的小姑娘還以為自己陷入了可怕的夢境,正掙扎著想要逃出。
顧槿白皙又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輪椅扶手,發出細微的“嗒嗒”聲,男人狹長的鳳眸看向桌子上燃燒的香薰,幽幽的低聲問,“今晚下了多少劑量?”
“跟往日一樣!”顧斯說。
“明天減少一半。”
“一半?我們兩個玩到一半她怕是會迷迷糊糊醒來。”顧斯撩著女孩的長髮放在手心上把玩,“只怕到時候會哭的更大聲些!”
“她不哭,我們豈不是沒了樂趣?”
顧槿說著在女孩的小核珠上打著圈,姜眠的兩顆嫩白的脹乳隨著呼吸的急促此起彼伏。
兩條纖細的長腿踩在男人的腿上打著顫,顧斯捏著兩顆嫩乳用力的蹂躪著,花瓣裡珠子被顧槿操控著在壁肉裡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