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月亮很亮,姜眠的床靠近窗邊,她時常會半夜醒來趴在窗臺上睡著,開啟窗戶有一絲涼風吹進來,很舒適也很宜人。
此時窗臺處放著一隻玩偶,姜眠趴在玩偶上閉著眼睛給顧槿吹頭髮,她頭髮有些長,吹頭髮的時間也就跟著長了起來。
現在的天氣不似前幾天那般燥熱幹悶,有些涼爽,外面的風很大,看新聞說最近這段時間要刮颱風,別墅門前的植物又得經歷一場風雨衝擊了。
顧槿跪在她身後,他覺得自己像是她的僕人,她像是一個小公主一般享受著他的侍奉,這種異樣的扭捏感居然會在他這裡升起,真是奇怪,男人心底不禁輕笑。
姜眠已經睡著了,女孩的呼吸淺淺的。
顧槿以為這種生活會跟持續很長時間。
他心底覺得只要姜眠不去文南那他就答應放她出來。
姜眠也確實答應了,她跟顧槿說不想去文南了,她會選一所本市的學校。
她在家裡除了跟他們做那種事就是在房間的窗前發呆。
他們都以為她願意聽話了。
顧斯經常在深夜親親她,他幻想著未來的日子,他們應該會很幸福。
她已經辭掉了便利店的工作,顧槿放她出來別墅外邊透透氣,就好像養的倉鼠他應該放這隻倉鼠出去外面玩玩,可這隻胖倉鼠就這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她只拿了自己的身份證很銀行卡就離開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拿。
那張過年時徐芥跟顧浩蕩給的十萬塊銀行卡她放在房間的書桌上,她就好像人間蒸發,找不到絲毫的蹤跡。
她應該是去了文南,顧槿派人去文南這所學找,沒有找到人。
顧斯望著空蕩蕩的別墅有些傷感,他不相信姜眠會欺騙她。
她應該是找不到路回來了,她肯定會回來的,顧斯不去上班,專門在別墅裡等著。
可他等了一個星期還是不見她回來,她或許真的跑了。
顧斯晚上去喝酒,高濃度的酒全都往身體裡灌。
不知道哪個不知道看眼色的藉著撒酒瘋跑來招惹他。
顧斯在酒吧打了人,聽說把那人打的挺傷。
警察來酒吧把鬧事的人全都帶回了警察局,阿昏來贖人,查監控是對方先跑來鬧事,顧斯這邊賠了一些錢就可以回去了。
回到別墅顧槿讓阿昏給在院子裡的顧斯潑了一大桶冰水,清醒過來的顧斯嘴裡喊著要姜眠,跟個拿不到糖的孩子一樣撒潑。
顧槿一拳打在顧斯那張俊美的臉龐上。
顧斯口腔裡蔓延的血腥味很濃重,顧槿冷眼望著他,“就為了個女人?”
“你忘了我以前怎麼教你的?做人做事拿的起放不下難成大事…”
顧斯雙眸猩紅的對著顧槿吼道,“我不要成大事,都怪哥你那樣對待她,你要是對她好點她就不會走了,都怪你…”
“你還我姜眠,還我老婆…”
“你要是不拿那些東西弄疼她,她現在肯定還在家裡…”顧斯現在就想要姜眠在這裡,他想要抱著她睡覺,他想要跟她做,還想跟她一起去買棗泥酥跟麻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