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沒有去成文南,他們又把她囚禁了起來。
這次腳踝上換了更粗的金鍊,不過她的腳踝不會受傷,有絨毛在護著面板。
顧槿輕柔的揉著她的手問她疼不疼,姜眠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她現在已經不想再討好他了,男人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話語裡帶著明晃晃的威脅“眠眠也不想你的親人喂鯊魚對嗎!”
她記起來,顧槿養了一條很大條的鯊魚。
姜眠還是沒有感到害怕,她抬起頭靜靜地望著他,她已經辭職了,哥哥嫂嫂也不愛她,想到這女孩莫名感到輕鬆。
“我的家人不愛我,我也不愛他們。”
“我沒有家的,我以前把你跟顧斯當成是家人,是你們先欺騙我。”
她以為這裡的人都會愛著她,不過到頭來都是她以為而已。
到凌晨兩點,這兩個男人按壓著她的身體在牆壁處乾的很狠,牽扯到金鍊發出一陣鈴鈴聲,後背貼著地毯,無止休的慾望簡直要把她整個人吞噬掉,顧槿手段多,隔一段時間就會弄些磨人的手段出來。
“別…別弄了,好疼…”
姜眠縱使想去文南,可她的身體告訴她這是疼的,顧槿扯著幾條絲帶給她束縛起來,兩腿敞開合不攏,中間的東西正在發出嗡嗡響,他故意給她弄疼,顧斯正站在門口抽菸,望著躺在地毯上哭泣的女孩他心裡無理由升起一陣酸脹的苦悶。
顧斯扭頭不忍心再去看,可他還是能聽見身後的聲音,她哭的那麼大聲應該是很疼的,但是姜眠又不肯鬆口,她執著要去文南,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去文南。
她騙了他們,他應該是憤怒的。
奇怪的是現在完全憤怒不起來。
他竟然還想著她要去就給她去算了。
每次那嗡嗡響的東西要掉出來顧槿都會狠狠地按回去,他似乎很閒,在這已經待了很長時間,她都快要哭的沒有力氣了。
這個男人撈起她的身體對準鏡子,聲音陰柔,“我們眠眠這是被這東西乾哭了呀…”顧槿狠厲的掐著她的下頜骨要她直視不遠處的鏡子,另一隻手握住那東西狠狠地進出,“瞧瞧,這處咬的那麼緊。”
姜眠沒辦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是對還是錯,她應該鬆口答應他們留在本市的,可是她就是不想這樣。
即使一輩子被囚禁在這裡她也不想渾渾噩噩的生活著,人有不同思維,高考那次她想拒絕家裡人打工的請求,可她還是順從了,這次也是,她應該乖點同意的,可是…可是她就是固執的不想答應他們。
顧槿不會完全弄疼她,還會給她一點異樣的舒爽感,但又不會給太多,這個男人把控的很好,他很瞭解她的身體。
每次到臨界點想要釋放的那一刻他再把那東西拔出來,水漬滴在地毯上,那種想要又的不到的窒息感瘋狂的折磨著姜眠敏感的身體。
“好了哥,你想弄死她嗎…”顧斯扯過姜眠攬入懷裡,她身下的東西已經被拿了出來,姜眠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意識模糊,雙腿癱軟顫抖。
顧斯知道自己對姜眠總是會心軟。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總不可能看著她哭成這樣還不去幫她,“不給她去文南就好了,哥你為什麼非得要她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