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將她轉過身子,女孩被迫跪在男人的腿上,臉蛋埋在他的胸膛上。
菊蕾也需要一番好好的調教,他們不會放過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地方。
甚至還會用媚藥抹在面板上讓這個軟糯的小姑娘掙扎嗚咽出聲。
姜眠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異常瘋狂的夢境裡。
粉嫩的菊蕾放入玩具之後再轉過身子雙腿敞開被扭成一種屈辱的姿勢。
顧槿玩著女孩的渾圓,長指在紅梅上捏了捏。
下午被人調教的時候姜眠兩顆渾圓脹的很不舒服。
顧槿大掌使勁的蹂躪著兩顆渾圓給她噴過一次。
姜眠現在的渾圓還有男人的手指印。
顧槿拿著遙控器先調到一檔,女孩扭著腰輕微的顫抖。
顧斯兩指放在花瓣裡,另一隻手兩指放入她的嘴裡。
女孩閉著雙眸嗚咽,花瓣裡的長指進進出出。
姜眠陷入了一種無法逃脫的困地裡。
她應該跟自己的丈夫發生關係的,而不是在這裡做這種夾雜著春夢的噩夢。
像是被困在一個囚籠裡,有棉花在捂住她的鼻腔,呼吸不過來。
姜眠微微睜眼,眼前光線昏暗的一幕讓她感到後背一涼,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大伯,這個男人正在玩弄著她身下的小核珠。
“啊…”女孩瞬間驚醒過來。
額頭上的汗珠在一顆顆的掉在地上。
她來到這裡之後時常會噩夢。
這些夢境像春夢也像噩夢。
她昨天晚上看清了夢裡的男人,是她的大伯。
她怎麼會夢見被大伯調教。
春夢居然夢見家裡雙腿殘疾的大伯。
姜眠深深的自責著自己。
她真是一個思想齷齪的人。
女孩靠在牆壁上抱緊雙膝,她感到頭痛欲裂,又過了一會,房間門被敲響。
姜眠抬頭看見顧斯走入房間裡,男人見女孩溼潤的眼眶輕聲問,“眠眠這是這麼了?”
所有的委屈都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姜眠撲倒顧斯的懷裡哭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夢見那個的…”
她的身子被藏在暗處的那個男人調教的已經很敏感了,現在又加了一個。
姜眠覺得自己很無恥,甚至覺得自己很噁心。
顧槿狹長的桃花眸微眯,長指撩著女孩的長髮把玩,輕聲道,“眠眠在說些什麼?”
她說的他都聽得懂。
小眠眠越內疚越自責他心裡就更愉悅。
而他只要扮演好一個細心溫和的丈夫角色就行了。
…
這段時間姜眠都有意避開顧槿。
夢裡的她被一個男人禁錮住敞開雙腿,身下的花瓣在顧槿嫻熟的技巧下往外溢水。
她甚至還看清楚了顧槿那張俊美漂亮的臉蛋了。
單是想到這姜眠就感到雙腿發軟,不該是這樣的。
“弟媳這是怎麼了?臉色那麼憔悴!”
顧槿聲音輕輕的,很好聽。
姜眠又想起了夢裡的那個聲音。
“是不是很舒服,都抬著腰主動想要了呢…”
“小眠眠真是乖,那麼軟被弄壞了可不好…”
“嘖嘖,這得多舒服,流我一手水…”
夢裡的聲音帶著幾分桀驁,跟現實的大伯不一樣。
姜眠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害怕的往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