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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潛哪會捨得離開,很快也上了床,再將窩在他懷裡的伊甸重新調整了下姿勢,便擁著他一起睡下。
度潛靜靜凝視著伊甸,指腹輕輕摩挲著那隻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得讓伊甸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才行。
……
一夜過去了,荒地沒有動靜。那片像是看不到盡頭的綠色,是宛如死亡般的寂靜。
躲在亂葬崗和墳場的bos們發現天都已經完全亮開了,昨天進去的那個年輕人卻還沒出來,看來已經凶多吉少了。
唉,估計已經被玩廢了。為這個可憐的朋友默哀一秒鐘,然後他們便決定遠離這片荒地,尤其是晚上!
可能是那個鄰居喜歡玩精分吧,白天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威脅,當然有可能連精分也是裝的,那純粹就是用來迷惑他們的表象。
唉,他們實在太難了!以後要想吃到美食,還要冒著被虐死的風險。最可恨的是那個鄰居做的菜,還他媽好吃得一批。
陰謀!這一切一定都是陰謀!果然商人就沒有是不奸的。一個奸詐在金錢上,一個奸詐在變態的愛好上。
商人果然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物種!
而bos們口中可怕的商人時至中午才醒過來。
伊甸醒來竟然是替身
伊甸倒躺在床上,手臂遮擋停雙眼,肩膀處觸碰到耳朵,他能清晰感覺到上面的熱度。而一想到剛剛他的耳朵、脖子、肩膀通通被男人的唇吻過,耳尖上的熱度便開始朝著全身蔓延。
遮擋著眼睛的手臂被這溫度燙到,伊甸不得不將其拿開。而手臂順著主人的動作落在床上,他才又想起自己正躺在那男人不久前才睡過的一方,而且大概時間太短吧,他竟還覺得被窩裡還隱約有著溫度,正透過被子灼著他的面板。
伊甸將自己的唇抿得通紅,眉擰在一起將自己挪了個位置。他強迫自己腦袋放空一分鐘,這才將自己身上不正常的熱度緩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