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迢晃了晃腿:&ldo;那是姑娘家戴的東西,太麻煩了,我不喜歡。&rdo;
墨色長髮披肩而下,及腰長,垂落到桌面上。
應向沂撩起一縷,和自己的頭髮混在一起,笨拙地打了個結:&ldo;本來該等到明晚的,但看了穿嫁衣的迢迢,就忍不住想和你結髮了。&rdo;
遲迢揚了揚眉,抬手一劃,便將打著結的頭髮割斷,接在掌心中:&ldo;原來阿應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結髮要剪下頭髮,放進香囊中的。&rdo;
他將兩縷頭髮打成的結遞過去,臉上帶了點得意。
應向沂輕笑,沒說自己打算明晚再行結髮禮,接過來,裝進和嫁衣一同準備的紅色香包中。
結髮禮都行了,洞房是不是也可以提前一下?
穿嫁衣的遲迢漂亮得不可思議,應向沂有些心猿意馬,又想起曾被他當成春夢的一夜。
四目相對,遲迢挑了挑眉:&ldo;你是不是想……親我?&rdo;
從剛才他就發現了,應向沂眸光深沉。不像是想親他,倒像是想吃了他。
應向沂親了親他的耳朵,笑著嘆了聲:&ldo;是啊,很明顯嗎?&rdo;
遲迢笑得得意:&ldo;是啊,我一看就看出來了,是不是因為我太好看了?&rdo;
無論是嫁衣還是喜服,他穿什麼都好看的。
遲迢對此心知肚明。
&ldo;是,迢迢最好看了。&rdo;應向沂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湊近些許,直到腿抵著桌子才停下,&ldo;那你有沒有看出來,我不只是想親親你?&rdo;
遲迢的話沒有說出口,應向沂吻的很深,不忘摸了摸他的眼尾,提醒他閉上眼睛。
桌子旁邊是休息用的軟榻,已經是深秋了,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雪白軟糯。
應向沂又被愛情的酒灌醉了,踉踉蹌蹌,這麼短的距離,好半天才到軟榻旁邊,期間還撞到了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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