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迢整個人都紅了,好似喝了幾缸的冰酒,醉得一塌糊塗,連話都說不清楚:&ldo;應向沂你放肆,你怎麼……怎麼能這樣,我和你沒完……&rdo;
&ldo;啪啪啪‐‐&rdo;
接連幾巴掌,直接把含糊不清的話也拍消音了。
遲迢咬緊牙關,眉眼間盈滿了熱烈的怒氣,襯得他整個人鮮活不少。
應向沂在他怒瞪的目光中,終於走到床榻旁邊,揉了揉飽經摧殘的臀肉,慢悠悠地反問:&ldo;我怎麼不能?&rdo;
那裡並不疼,但是心理上總覺得羞恥,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遲迢捏著他的肩膀,手上不自覺用力,又氣又羞,半天才憋出一句指責:&ldo;你太過分了!簡直得寸進尺!&rdo;
應向沂感覺自己的肩骨都要碎了,但他一句痛也沒喊,藉由這份痛楚來幫自己保持冷靜,不要把這人摁在床上欺負。
得寸進尺?不,變態都是得寸進丈的。
&ldo;我很過分嗎?&rdo;
論起過分,明明是他懷裡這個傢伙過分,裝模作樣弄出兩個不同的身份,害得他瞻前顧後,整天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軌,在愧疚中都快壓抑成變態了。
遲迢一副「你還有臉問,就是你過分」的表情,把應向沂氣笑了:&ldo;對,我過分,你咬我吧。&rdo;
他隨意地撥開衣領,往前傾身,將光潔的脖頸送到遲迢嘴邊:&ldo;往這裡咬,再給我留個印記。&rdo;
遲迢眼睛直冒綠光,沒注意到他話裡的「再」字,牙根發癢:&ldo;你真讓我咬?&rdo;
應向沂攬了把他的後背,沉聲道:&ldo;嗯,讓你咬。&rdo;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沒人能拒絕在心上人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更何況是佔有慾強到變態的妖尊,遲迢沒有剋制,一口咬了上去。
牙尖輕易地刺破面板,他嘗到鮮血的滋味,令人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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