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說起來,花蒔結婚了,連父母都不告訴,還口口聲聲說:“沒關係啊,父母從來不管我的!”這話聽聽也就罷了。
哪有父母真的不管孩子的?
花蒔這邊剛剛遞交了結婚申請,那邊就有耳報神告訴了花蒔的父母了。
湯軻此時正在辦公室裡處理著攝影方案的事情,做到了一半,一個實習生來告訴湯軻,說有人來找他。
湯軻覺得有些奇怪,問:“是什麼人?”
實習生卻說:“不知道,我……我也是剛來的,很多人都不認識,不過這是一位穿著很體面的貴婦人,彷彿說是姓花的。”
湯軻皺著眉,便說:“讓她去那邊的小會客室等我。”
那實習生便將花蒔的母親領到了小會客室,又提他們倒了茶。花蒔的母親等了一會兒,便見湯軻來了。
湯軻只伸出手來,要與對方握手。那位女士卻不領情,只冷冷地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湯軻道:“未請教?”
“我是花蒔的媽媽!”
“什麼?”湯軻彷彿很吃驚。
“吃驚吧?”花太太氣鼓鼓地說,“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吃驚是吃驚,但不是因為這個……”湯軻頓了頓,說,“我早跟花蒔提議了要拜訪長輩的,可他說自己父母雙亡……所以,你們確定麼?”
“……”花蒔的媽媽簡直是呆立當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我現在不確定閣下的身份。”湯軻不卑不亢地說,“實在是太失禮了,但希望您能夠稍微證明一下您和花蒔的關係。”
“我……”花太太略感困惑又略感惱怒,“你是叫我證明我是我兒子的媽?”
湯軻又說:“如果不能證明的話,請寬恕我的失禮。我沒有辦法接待您了,您請回吧。”
還沒等花蒔媽媽開腔,湯軻就叫實習生來送客了。
於是,花蒔的媽媽氣勢洶洶而來,一臉懵逼而去。
湯軻也一臉沒事人似的,繼續工作。到了傍晚的時候,湯軻又開車送攸昭去試婚紗。攸昭在車上很是忐忑的樣子,到了婚紗店去,極為靦腆。婚紗店的員工和攸昭聊天,攸昭也是不太愛說話的樣子。
員工便苦笑著說:“這位先生恐怕不太適應呢。”
湯軻點頭,便說:“昭總先喝點茶吧,如果不喜歡的話,也可以先試試白西裝。”
攸昭略鬆了一口氣,便先試了白西裝,模樣倒是很好的。
湯軻給攸昭拍了照片,發給了屈荊。
屈荊倒沒回復,過了一會兒竟親自開車前來了。他出現在店裡的時候,湯軻和攸昭都感到很意外。
屈荊卻捧著一束白玫瑰,笑盈盈地說:“我看到老婆穿白色的衣服,就覺得一定要配一束白玫瑰。”
說著,屈荊將那束潔白飽滿的玫瑰送到了攸昭的懷裡。攸昭一身雪白的抱著一束白色花卉,看著倒是極為倜儻的,很是好看。
屈荊不覺打量著夫人,只點頭說:“都來看看,我老婆多好看啊!”
幾個員工便圍上來,相當捧場地誇讚:“對啊,屈總的夫人太好看了!”
屈荊聽得志得意滿的,倒是攸昭頗不好意思的。攸昭不太習慣被這樣圍著打量,便說:“我先去換衣服。”
員工也笑道:“昭總倒是很不習慣穿婚紗啊,勸了好久都不肯穿呢。要不屈總勸勸他吧!”
屈荊聞言,有些訝異地說:“老婆不樂意穿婚紗嗎?”
攸昭只得老實說:“覺得有些奇怪。”
“那你不樂意怎麼不說呢?”屈荊問。
攸昭遲疑了一陣,說:“我看你倒是挺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