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變成這樣。不知多少次的埋怨那兩人,白忻澈帶著滿腹地憂慮去了養合宮。
太陰殿內,藍餮讓暗影把他帶到房樑上,舒服地躺下。他才不扎馬步呢,先睡一覺,等睡醒了再去找小皇叔玩。至於那兩百遍《詩賦》……睡醒再說吧。
打個哈欠,玩了一上午的藍餮很快就睡著了。
(05鮮幣)心水謠:番外二 傻子(一)
入夜,幾輛馬車緩緩駛入京城。在最後一輛馬車駛過城門後,守城的兵士這才關上城門。
“文爺,這又是打哪回來的啊?”看守城門的兵士問。
文狀元塞給他一個大包裹,拍上他的肩:“去塞外跑了趟,王爺近日對那邊有了興趣。這些拿給兄弟們用,有空到我那喝茶去。”
“文爺真是客氣,每次回來都不忘兄弟們。”那人掂了掂沈甸甸的包裹,心花怒放,忙催促到,“文爺,您快回去吧,這都過了三更天了。”
“成,明早還得把貨拿給王爺看呢,我回去了。”和守衛們打了招呼,文狀元跑到最前頭的馬車,跳上去。車隊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幽暗的街道中。
車上,文狀元舒展舒展疲累是手腳,這次一走就是四個月,不知那人想他了沒有。肯定想了,他走的時候,那人都快哭了。
“傻子。”淡淡自語,文狀元讓車伕揮快馬鞭。
自從和莊主討了小四之後,文狀元就從本家搬了出來,在西巷買了處院子,和小四住在裡頭。院子有前後兩處,共六間屋,只有他和小四兩人。文狀元想找兩個人幫著小四洗洗衣裳,收拾收拾院子,但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不是不捨得花銀子僱人,而是小四時不時流露出的自慚。
讓車隊駛到韻坊的倉房,天已經微微亮了。交代了倉房的人要小心之處,文狀元拖著疲憊的身子朝家趕。
到了家門口,文狀元剛抬手想敲門,又馬上放下,那人怕是還在睡呢。想翻牆進去,他又搖頭,牆上是那人最喜歡的紫藤,還是等院子裡有了動靜他才敲門吧。沿著門邊坐下,文狀元捶捶肩,這四個月可真是累壞他了。靠在門上剛想打個盹,門突然開了,險些把他給摔了。
“狀元哥!”開門的人驚喊,“怎麼在外頭坐著,不叫我來開門?!”小四,出宮後改回本名的杜四芽又喜又怨地把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發傻的人扶起來,神情激動。
一點也不客氣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狀元有氣無力地開口:“我也是剛回來,想著你還在睡,不想弄醒你。這不,才坐下,你就來開門了,不用我叫。”
“這是什麼話。”小四吃力地扶著文狀元朝屋裡走,“不管多晚回來,都得叫我。我一直在……”等你,下面的話,他不說了。
“一直什麼?”文狀元眯著眼睛盯著那低下頭的人,下顎蹭上他的髮髻。
“沒,沒什麼。”小四支吾,緊張地說,“狀元哥,你餓了吧,我給你做吃的去。吃些東西再睡,不然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