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地一切。
京城第一大青樓迎歡樓內,位於三樓專門接待京城顯貴的上房內,老鴇小心翼翼地瞧著兩位透著威嚴的小公子。他們身後的侍衛各個冷肅,老鴇對這兩個陌生的小公子心裡升出緊張,看他們的穿著和舉止,就知對方不是好惹的主。
“二位公子在樓裡可有中意的人?”老鴇輕聲問。
兩人看看彼此,一人道:“挑兩個聽話、老道的相公來,不必是紅魁。”
老鴇霎時覺得疑惑,不過他沒傻地問,笑吟吟道:“我馬上給公子叫人去,公子稍等片刻。”說罷,老鴇叫上貴公趕忙出去。
“你們去樓梯口候著,不許讓任何人上樓。”另一人擺手對侍衛說,七八個侍衛安靜地退了出去。
“韻崢,這事絕不能讓忻澈知道。”待屋內無旁人了,藍韻嶸開口。
劉韻崢則無所謂地說:“我們又不會和那些人做什麼,忻澈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生氣的。”
“我覺得你這個主意很爛。”藍韻嶸打了幾個哈欠,臥榻在軟鋪上,對即將要做的事沒任何興趣。
“難不成咱們要一輩子只能抱著忻澈,不能吃他嗎?”劉韻崢瞟了眼藍韻嶸道,“定有什麼法子。父皇和父王更不會捨得爹疼,可他們會不要爹嗎?”不要爹,他們怎麼又會有個弟弟或妹妹。
藍韻嶸蹙著眉,這件事他也極為苦惱,他也覺得奇怪,以前要那些侍君的時候,也沒見他們疼得有多厲害啊,可他嘗試過了,確實很疼,他怎麼也找不出究竟哪個地方出了岔子。
“可……真的很疼。要不你也試試。”藍韻嶸提議,劉韻崢似看傻瓜地看著他道,“你用蠻力,能不疼嗎?忻澈又不懂如何抱男子。”他不認為他們抱那人的時候,那人是因為疼才哭的。
藍韻嶸哼道:“如果不是這樣,忻澈為何不說?”
劉韻崢一時啞言,是啊,如果真的不疼,那人該告訴韻嶸才是。兩人雖說抱過其他人,但次數並不多,除了被忻澈遇見過的那三回外(他們故意的,想看這人是否吃醋),剩下的也就四五回,還是因為忻澈哭,他們心中煩悶。可他們又怎會關心其他人是否疼,是否舒服。
門被人推開,老鴇帶了兩位相公走了進來。兩位相公模樣長得非常俊俏,身形既不柔弱也不魁梧。劉韻崢雖說不必找紅魁,不過老鴇還是找了樓裡的兩個頭牌,讓他們伺候好兩位金主。
“奴家梨君。”
“奴家梅衣。”
兩人站在劉韻崢和藍韻嶸面前,柔聲道。
劉韻崢和藍韻嶸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前者掏出一張銀票丟給老鴇:“這一樓我們包下了,沒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
老鴇拿起銀票一看,竟然有五百兩,高興地作揖:“公子爺好好玩兒,奴才絕對不讓任何人打擾了兩位爺的興致。”然後對兩個兒子道,“梨君、梅衣,你們兩個要好好伺候兩位爺,不許惹兩位爺不高興。”
“是,爹爹。”兩人應聲,然後開門送老鴇離開。
藍韻嶸還是慵懶地半躺著,劉韻崢抬手不讓兩人上前,而是道:“脫衣服。”
兩人即便是小倌,也沒見過如此直接的客人。略顯羞澀地看了看劉韻崢和藍韻嶸,兩人緩緩解開衣襟,單獨的外衫一落地,兩人就裸露在二人面前了。
拿出一錠金子,藍韻嶸坐了起來,神色平靜地說:“爺有話問你們,你們要照實回答,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是,爺。”
看了眼劉韻崢,藍韻嶸開口:“接過客人嗎?”
兩人點點頭,身上都紅了。
“接客的時候可疼?”這回是劉韻崢。
兩人愣了,想了想,梅衣道:“若遇上莽撞的客人或有些不同於常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