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太子哥哥爹爹想讓忻澈快樂”
站在屏風後,和伍默一起回京的劉淮淵聽著裡面三人的對話。在得知白桑韻已經度過危險後,他趕到侄子這邊。昨天的事誰都不會想到,孝順的劉韻崢和藍韻嶸會把他們的爹爹氣到險些小產。有些事,雖然大哥和桑韻不願讓孩子知道,但他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告訴他們。
(076鮮幣)心水謠:
馬兒喂~~你快些跑,快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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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孩兒不孝,孩兒大逆不道對爹爹說出那樣的話請爹爹責罰,孩兒該死”
跪在床邊,劉韻崢悔不當初,哭著說,藍韻嶸跪在他身側,低頭不語。聽了皇叔對他們說出的爹爹的過往,讓他們恨不得殺了自己,竟然說出那樣的話傷爹爹的心。
看著渾身是傷,慘不忍睹的兒子,差點小產的白桑韻深吸口氣,壓著心中的傷心,讓兩個兒子起來。
“爹,您打孩兒吧,孩兒不孝”劉韻崢抓起爹爹的手就往自己青紫紅腫的臉上扇,藍韻嶸抓著爹爹的另一隻手,打自己的臉。
抽出手,白桑韻擦掉兩個兒子的淚,從小到大,他的這兩個兒子哭的次數屈指可數。他知道,他們是真的認識到錯了。
“韻崢,韻嶸事情都過去了。爹希望你們能體會爹的用心”
“爹,孩兒知道了,孩兒知道了”趴在床邊,平時冷硬地劉韻崢和藍韻嶸痛哭出聲。
“韻崢、韻嶸,你們對忻澈的心,爹豈能不知?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想你們犯下大錯,今後後悔。”把兩個孩子的手握在一起,白桑韻低聲道,“韻崢、韻嶸爹不反對你們和忻澈在一起。忻澈對爹來說,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爹的兒子,再無其他。爹送走忻澈,是怕你們毀了他……若說強勢、霸道,你們同父皇父王相比,差得遠。但你們可曾見過,父皇父王強迫爹做什麼?韻崢,韻嶸為何忻澈一日比一日憔悴,為何他的笑越來越少,若他真的願意和你們在一起,他會這樣嗎?”
“爹?!”劉韻崢和藍韻嶸驚在當場,忻澈不喜歡他們?!
“崢兒,嶸兒什麼都可以強求,唯獨心不能。忻澈真的喜歡你們嗎?他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嗎?你們可曾想過?若沒有,從現在開始就好好想想吧。若你們能讓忻澈真心地愛上你們,那是你們的福分;若不能,你們也不要強求,否則傷害的不只是忻澈,還有你們。”
白桑韻語重心長的教誨,看到兒子們不甘、不願、傷心的樣子,他淡淡一笑,摸摸兩人的頭。
“忻澈的性子有些像爹,只是兒時受過驚嚇,再加上他自己的心結,總是把事情藏在心裡。若有一天,澈兒能在你們面前把他心裡的話說出來,那一天,就是你們真的得到澈兒的時候。”
“爹”劉韻崢雙手握緊爹爹,“孩兒一定會讓忻澈愛上孩兒。”藍韻嶸也把手握了上去。
“爹等著你們的好訊息。”長長吸了口氣,白桑韻放下心中的窒悶,“在此之前,讓忻澈在外好好散心吧,不要去打擾他。”
“是,孩兒一定聽爹的話。”
這次,劉韻崢和藍韻嶸在鬧出這麼大的事後,第一次心甘情願地認真聽爹爹的話,認真考慮他們與忻澈的事。
剛剛飛出窩的雛鳥總是既害怕又興奮。雖然坐了一天的馬車,白忻澈卻一點都不覺得累。住進客棧,吃過晚飯,白忻澈洗漱過後就坐在窗邊,看著窗外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出宮之後,沒當晚上住進客棧,他就喜歡坐在窗邊看,看那些不同於京城的人們,看那些不同於京城的街道。
將近十七年的生活,這是他第一次獨自出京。從前,不是在宮裡,就是在那兩人的府上,即使他有自己的醫館,晚上也很少是一個人。如今,他如願地出宮了,心頭卻始終縈繞著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