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直截了當:“你有病吧?開什麼玩笑……唔。”
男人溫熱的唇猝不及防覆了下來,將她剩餘的字眼堵成一個單音節。
相比於初遇那次飽含著恨意的掠奪,這次他力道有點溫柔,就像記憶中那樣。
容斐用舌尖抹掉了她唇上的口紅,直到再也嘗不到那種令人討厭的甜膩,只剩下她口齒間自然的清香。讓他迷戀不已的,女孩的清甜香。
他盡興,放開了她,心情也一下子豁然開朗,就好像吃到了心儀的食物,胃裡心裡都是滿足的。
他沒打算再退卻。
想到她將來要跟另一個男人結婚,每天睡在一張床上,做最親密的事,共同生育孩子,然後白頭偕老,他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愛的姑娘,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搶走。
明悠還沒緩過神來。
她覺得自己很沒出息。
明知道該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卻從來是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