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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哀嚎者就是這樣一群莫名其妙的東西,它們的攻擊形態充滿了各種莫名其妙與不可思議,比如它們的速度看似不快,但是卻可以用三十秒衝出三千公里,甚至三萬公里,三十萬公里,乃至是三百萬都有可能,這意味著它們光是速度本身就足以掀起一場能量風暴,又或者它們的體重忽然變成之前的幾十萬億倍,一下子變成了黑洞,然後一片片的存在都直接被抹去了之類……
總之,哀嚎者就是這樣一種莫名其妙的混亂之物,要殺死它們不是不可能,但是這靠的根本不是實力,而是運氣,同樣的,要在哀嚎者的城市裡活下去,並且逃離出去,靠的也不是實力,而同樣是運氣。
所以坎帕洛夫斯基最悲觀的想法就是他會死在這裡,不單單是他,昊的團隊中有一兩人逃出去就已經算運氣的了,而他們會用充滿了能量的源頭武器對抗黃昏滅世刻度,為更多人保留下希望,這就是坎帕洛夫斯基一開始的估算了。
但是誰知道,進來這哀嚎者城市後,昊並沒有聽從坎帕洛夫斯基的建議,尋找落單的哀嚎者來上幾單,然後立刻拼盡全力逃出這城市,因為這樣一來就真的只是賭運氣了,因為要殺落單的哀嚎者,這本身是賭運氣,殺死之後的逃離就更是賭運氣了,因為混亂的本質,他們可能越是想要遠離城市,就越是深入城市,或許看似只有幾公里的路,他們需要走上幾年幾十年。
正是因為這種混亂特性,所以當時昊就決定了不用這麼粗糙的隨機打劫手段,因為這是考驗絕對的運氣,團隊裡肯定會有人死亡,甚至運氣不好的情況下,團滅才是最可能的事情。
因此,昊設計了一連串的佈局計劃,甚至以身犯險親自入局,而且為了最大程度的避免混亂本質的干擾,避免他因為無法及時喚醒而真的變成哀嚎者,他甚至連自己的夥伴都出賣了一次,將其投入到了精神病院去,不然真要讓留守人員來喚醒他,說不定過一個天橋的時間都過去了一百年都有可能。
當時坎帕洛夫斯基是真的震驚到了,肌肉大腦首次遇到智者的震撼,讓他好久都沒回過神來,但是那怕如此,他最樂觀的估計也最多是昊的計劃成功,讓他們可以縮小或者避免混亂干擾,同時在獵取了哀嚎者後,可以繞過混亂本質,讓他們可以安全逃出城市去。
但是誰知道情況忽然就這樣突變了,昊突然昇天變神……不是神經病的神,而是神靈的神,這事情可就詭異了。
在昊刻意表現出了一些力量後,比如隨手捏碎磚塊……不,不是這個,這個是他要拿取材料,並不是為了表現什麼大力金剛指之類,他捏碎了磚塊後,直接用這些磚塊粉末手捏了一套坎帕洛夫斯基的外骨骼鎧甲,甚至坎帕洛夫斯基都直接親自進去試了一遍,和他的外骨骼鎧甲一模一樣,甚至效能還要略好一些。
不單單是外骨骼鎧甲,他的武器,甚至更多他只聽過,卻沒見過呃武器都被昊憑空捏了出來,不單單如此,昊更是憑空捏出了許多許多眾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來,比如四把劍環繞在虛空飛行,時不時發出劍氣切割空間,湮滅一切,又有一張幡懸停半空,時不時散發出氣息就捲起地風水火,又有一張黑白圖……
昊連連捏了十幾件出來,然後他就開始了皺眉,凝視虛空良久,就冷笑著將這些造物湮滅了大半,只留下了一顆混沌色的珠子,與一張畫上了山水古城的畫卷,然後那顆珠子他給了艾伊,那張畫卷則給了張好煥,惹得無天在旁邊一直唸叨我呢我呢的話語。
坎帕洛夫斯基不知道那顆混沌色珠子,與那副畫卷到底是什麼,但是那怕只是看上一眼,他就本能的感覺到了渴望,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滲透出來的渴望,彷彿只要獲得這兩件東西的其中一樣,那他就可以擺脫目前的一切困境那樣。
不單單是坎帕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