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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種情況下,要超凡有超凡,要聖位有聖位,便是本源和聖道也是想要就有,更何況那一位本身就以富有世間一切珍寶礦物而聞名,但即便是這樣,最後一份本質也沒有拉扯出來,就可想而知拉扯這最後一份本質的難度了,當初萬族也不是沒嘗試著拉扯雙皇或者鯤鵬,但是最後他們拉扯出來的卻是一個怪物,一個有著碾壓先天聖位實力的怪物,所以不光是我,還有那些聖位們其實都有一個猜測,那就是低緯度與主物質世界的屏障其實不單單是牢固這麼簡單,這還涉及到某種概念學上的升緯問題,也即落入低緯度,其實從概念上來說就已經扭曲化,模因化,除非解決這個問題,否則將其從低緯度拉扯出來時,其本質就會盡數化為這種扭曲化後的怪物。”
“而那一位之所以沒有化為這種怪物……不,鈞,若是你看過當時那一位的形象就知道,那形象本身其實就是扭曲化後的形態,只不過那一位太過特殊,有可能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特殊,也有可能是那一位本身的特殊,總之,因為那特殊才讓那一位沒有類似雙皇本質那樣變成怪物,所以我想,這或許就是昊用了幾百年時間都沒有能夠拉扯出那一位最後一份本質的原因,很可能要將那一位徹底從低緯度拉扯出來,還需要別的條件,而這個條件很可能就是……願力!”
申說了這麼大一堆,鈞卻是面無表情,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反倒是其餘人都在默默沉思,或者類似星界生命首領們那樣各自議論紛紛,這時候,旁聽的樂子人羅就忽然問道:“願力?信仰體系中錨定自身的那一套嗎?”
申就立刻點頭說道:“對,正是信仰體系的那一套,這是超凡體系萌芽早期到中期的路途,也即所謂的信仰封神,就是靠收集信仰一步一步超凡修煉到靈位巔峰,到了靈位巔峰後,只要信仰的基數足夠大,信仰之力足夠虔誠,這其實就相當於是足夠多的氣運了,也可以讓其成為聖位,只是這種聖位比後面出現的,直接以種族或者勢力氣運來交換聖位的普通聖位都不如,因為他們容易被信仰之力所汙染,信仰他們的生靈千千萬萬,其中有虔誠者,也有淺信徒,更有偽信徒什麼的,為錢,為權,為力量,為生命等等念頭不一而足,這種情況下,他們本人的思維會漸漸的被這無數的信仰所汙染,最終自然而然的隕落,而要在這種情況下保持自我清醒,所需要的就是願力,也就是將信仰之中全部的雜質都剔除之後,只有最為純粹的那些才可以稱之為願力,與之相對的就是拉扯這些聖位隕落的負面念頭,也就是怨力。”
青丘這時候也接過話題道:“對,這個我也知道,在超凡體系早期時,信仰封神是最快速進階的一條超凡道路,而且確實出過好多信仰封神的聖位,以至於現在的普通聖位都叫做聖位神靈,其實也有那時候的影響,不過後面大家都知道了信仰中怨力之毒,除非有先天靈寶來淨化,然後得到純淨的願力,否則這條道路的盡頭就是必死無疑,就再也沒有人走了。”
羅這時候就若有所思的道:“原來如此,從低緯度到達主物質世界,確實並非只是距離或者空間上的阻隔,當時我從低緯度迴歸主物質世界時,除了我,還有別的許多先天魔神,其中也不乏強者,比如冥河,比如計都羅喉,比如青龍朱雀他們,甚至連和我同樣是座的元都有,但是他們出來之後,一時間讓我覺得了陌生,他們的行為,他們的思維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其實出來的最初一段時間,我自己也感覺到我似乎太過暴虐,太過無情,還有對這世間的破壞等等,不過我恢復得最快,短短時間內就徹底恢復,但是他們卻一直到雙皇登位之戰時都還沒有徹底恢復,所以那時候我不得不以力阻之,原來是這個緣故……他們還沒有徹底從低緯度的扭曲中恢復過來,而我不同,我有著一切戰爭與爭鬥的本源,雖然不算願力,但是戰爭的原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