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的庇護下。有奴天驕護著,我們很難對他做什麼。”
刀丹墨咬牙道:“那就用你作為聯邦真實首腦的影響力,威逼也好,利誘也罷!”
君更盡越發覺得棘手。
然而,君更盡還是聯絡了帝國太傅。
儘管自由聯邦和帝星相隔數光年,但科技讓他們能實現即時通訊。成熟的全息投影技術讓他們的虛擬溝通如同真實。
從投影上看,沈逾似乎在家中坐著,穿得頗為悠閒。只見他穿一件超細羊絨高領毛衣,裹著他修長像天鵝的頸脖與振翅般的寬肩,下身穿初剪羊毛休閒長褲,身上鬆鬆搭一件淺棕色的開衫,鼻樑上架著金絲眼鏡,休閒鬆弛中彰顯儒雅風度。
沈逾微笑:“君總在百忙之中抽空給我打影片電話,不知有什麼指教?”
君更盡瞧著沈逾這八風不動的笑容,心中卻嘀咕這人比太子可難搞多了,真是小鬼難纏。
君更盡表面上客氣笑道:“是關於單維意的。我有幾句話想問問他,不知道方不方便?”
沈逾的目光掃視君更盡,彷彿能隔著數光年審視這個聯邦首腦,他淡淡笑了:“不方便。”
君更盡倒不意外於沈逾的拒絕。要是沈逾大方答應,那才是怪事。
君更盡便道:“實在是有事需要問他。可否請太傅行個方便?”
沈逾眸光微閃,故作遲疑說:“他現在住在東宮,怕不能讓你們影片相見。你有什麼要問的,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轉達也是一樣的。”
君更儘自然不想對沈逾透露高維繫統的事情,但看著“白糯”和刀丹墨雙雙搞成殘疾問題更大。君更盡只得硬著頭皮,含糊說:“我的一個朋友生病了,想問單大公子知不知道醫治的辦法?如果知道,必有重酬。”
這話說得稀奇古怪,任何人聽了都會覺得不合理。
但沈逾聽著卻只是一笑,說:“你說的這位朋友,是不是和單維意長得一模一樣的克隆人?”
君更盡沒想到沈逾還知道這件事——但知道也不稀奇,這不是什麼大秘密。
君更盡便點頭:“是的。”
沈逾說:“真有趣,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連親近的人也分不清的相似嗎?”
“確實是十分相似,但親近的人還是能分清的。”君更儘自信地說。
看到君更盡這麼自信,沈逾笑容擴大:“是嗎?我倒是有些好奇,不知能否一見?”
君更盡並不拒絕,卻也不答應,只說:“這個可以安排。說起來,我和單大公子也是朋友,我也挺關心他在帝國的生活的。我看著,咱們索性就把和他的見面也安排上?這樣彼此也便宜。不知道太傅怎麼考慮?”
他倒是懂得交換條件,就直接提要求要和單大公子見面了。
沈逾倒也不感到冒犯,只說:“看看時間吧。”
說到要見面,沈逾的鈴鐺都差點響起來了,但他看起來還是那麼從容不迫,彷彿一點兒也不急切一樣。
我的心肝脾肺腎
前陣子,君更盡拜訪了帝國。按照慣例,帝國也應當派代表來自由聯邦交流。
皇帝是不可能出門的,因此,這個代表人選只能是太子。
太子要來,自然也得帶上太傅。
二人和君更盡協商會把“單維意”也帶上……“但是,單大公子到底是殿下的心尖寵。”沈逾臉不紅心不跳地滿嘴跑火車,“君總要見他,恐怕還是得給出一些誠意。”
“當然,當然。”君更盡笑著說。他嘴上笑著,心裡卻憋著氣,而且也在權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