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咿,好像就是他自己。
此時君更盡還不知道,單維意已經廢除了這些不合理的扣薪制度。全公司還在享受這些“老規矩”的只有君家直系的員工,這些人當然包括“君故”。不過,這些直系子弟都能從君氏基金支取零花錢,所以不在乎工資,只有“君故”是個例外……
而此時,單維意正躺在辦公室裡擼貓。桐子貓的舌頭從他的耳際滑過,微帶倒刺的舌頭帶來微妙的刺癢感,使單維意昂頭眯眼輕呼一口濁氣。
就在這時候,腦海中響起好感度提示。
單維意原以為是君更盡的,沒想到,卻是吝嗇鬼刀丹墨好感度爬到了994。
單維意睜開眼,拍了拍桐子貓的腦袋:“刀老鬼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都沒發生。”桐子貓淡聲回答,“他突然就這樣了。”
單維意笑了一下:是突然想通了吧。
單維意這些天都不去見刀丹墨,但卻處處在刀丹墨的生活裡留下痕跡。這對大權在握的單維意太容易了。
刀丹墨在實驗室工作的時候,資訊屏會定時播放君氏的訊息,螢幕上的單維意高冷矚目,如高嶺之花。刀丹墨都錯不開眼。
實驗室的人也會討論單維意。因為刀丹墨和單維意的關係,他們還會故意在刀丹墨面前誇讚單維意。
每逢天氣涼了,就有機器人以單總的名義給刀丹墨送衣服圍巾熱飲。當刀丹墨出門時下雨,就有機器人以單總名義給他打傘……
更別提刀丹墨還偏執狂一樣地暗中關注單維意。
這讓刀丹墨的生活裡處處都是單維意的身影,卻又不真正出現單維意的身影。
恍然如夢,花也非花。
刀丹墨意識到自己愛他。
或是,自己只能愛他。
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刀丹墨換上新裝,來到君氏總部大廈。他面容冷峻地走入,但心已生花。電梯門在他面前開啟,在這一刻,他抬頭,看到電梯裡赫然站著“君故”。
君更盡看到刀丹墨,臉色也驟然一變。
二人目光對上!
君更盡下意識緊繃身體,他突然想起自己披著“君故”的皮,根本不需要害怕。他昂起頭正要踏出點頭,卻被刀丹墨攔住。
刀丹墨那雙黑眸如蛇般盯著君更盡:“你是誰?”
君更盡竭力裝作平靜:“我是君故。”說著,他故意抬頭挺胸好顯得驕傲:“我是君更盡的侄子。”
刀丹墨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君更儘快速離開電梯。
刀丹墨冷看他背影一眼,開啟電梯到達總裁辦公室。
單維意正在喝茶,見刀丹墨來了,笑笑道:“你來了?”
刀丹墨抿了抿嘴唇,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只剩無言。他默默在單維意麵前坐下,眼神卻像巴望著老師獎勵一朵小紅花的孩子。
單維意朝他笑笑,卻不說話。
刀丹墨似乎忍耐不了這種沉默,卻也不想輕易屈服,便另尋一個話頭說:“我看到一個叫‘君故’的傢伙,他很可疑。”
“哦?是嗎?”單維意道,“他怎麼可疑?”
刀丹墨說:“他是一個很像人類的仿生人。君家不可能有這樣的存在。”
單維意倒是佩服刀丹墨的職業素養,目光如炬。他笑笑,說:“嗯,不過也沒關係了。”
“為什麼?”刀丹墨問。
單維意說:“他欠稅,要被送去挖礦了。”
刀丹墨:“……一個君家直系親屬欠稅?”
單維意朝他俏皮地笑笑。
刀丹墨這下更加確定,這個“君故”身份極其可疑。
交不起稅的君更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