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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丹墨臉色一冷,說:“他應該是你的夥伴?也許,他也是一個高維生物?”
“他不是高維生物。”單維意答得乾脆且真誠,他是真心這麼想的:桐子怎麼能算是“生物”呢?
單維意淡笑:“不過要是這麼想能讓你的自尊心好受一些,你也可以這麼相信。”
刀丹墨的臉色幾乎扭曲。
單維意和刀丹墨理所當然地“分居”了。
刀丹墨以為自己能沉浸在工作中忘記一切,但看著奚之桐的日誌,他卻越發無力。奚之桐已經把近期需要突破的成果寫得好好的,即便是刀丹墨手下最年輕的博士都能靠奚之桐的筆記主持專案。刀丹墨的研究在奚之桐面前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愚蠢可笑。
刀丹墨無法沉下心來研究,浮躁的他總是在夜闌人靜的時候想起單維意。
在他和“白糯”相識以來,總是形影不離。現在回想,那是因為無論哪一個“白糯”都需要攻略他。所以,這兩個“白糯”都會圍著他轉,像是地球圍繞太陽一樣晝夜不息。
而現在,“白糯”已經沒有了,只有一個在做自己的單維意。
單維意沒有繼續打扮成“白糯”的風格,也不再圍著刀丹墨轉。那個事事以刀丹墨為重的“白糯”徹底消失無蹤,但單維意也沒有尋找其他人,不存在攻略其他男人的跡象。
刀丹墨忍不住好奇,到底單維意現在意欲何為。
他默默關注單維意的動向——這一點並不難。單維意並沒有對他隱瞞自己的行蹤。刀丹墨能隨時上線檢視單維意的日程表。
刀丹墨像是在 君更盡打工記
君更盡以“君故”的身份來到集團總部。
再次踏進這熟悉的辦公區域,君更盡心裡感慨萬千。他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有一天看著別人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
他更想不到,別人居然還沒有坐他的椅子,坐在他椅子的是一隻貓。
君更盡認得這隻貓:這不就是“你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