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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之桐便道:“一切十分順利。”
單維意點頭:“那你回去實驗室,幫我做件事。”
“沒問題。”奚之桐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單維意按開腕帶,給良久沒有接觸的君更盡發去訊息:“上次的建議不再考慮?”
君更盡沒回復。
單維意挑挑眉:好傢伙,真高冷呢。
在上次通訊裡,單維意要求君更盡帶他走。君更盡對他的喜歡也就那麼一點點。這位利己主義的資本家當然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兒淺薄的喜歡,就冒天下之大不韙把帝國太傅的小老婆帶走。
他當時的回答也就是非常經典的三個字“划不來”。
這是他看待一切問題的準則:划得來還是划不來?
划得來的不一定幹,划不來的肯定不幹。
因此,單維意舊事重提,君更盡已讀不回。
不過,單維意既然能找他,自然就知道該下什麼餌。
他又發了一句:帝國軍事學院奚之桐實驗專案有興趣不?
君更盡秒回:展開說說。
奚之桐當天就回實驗室主持大局,讓處在瓶頸的專案卻取得突破性進展。得到如此喜人的成果,實驗室當然會通知太傅和院長。得聞喜訊,沈逾,嘴裡的話仍是簡短得很:“他對我不好。”
——他對我不好……
太子的心砰砰亂跳,怒火又從他心裡燃燒到頭腦:這次不是衝著單維意的,而是衝著沈逾。
太子又驚又怒:他對你不好?
他竟敢對你不好?
太子定在原地,死死看著單維意的臉。
單維意輕吐一口氣,解開襯衫最上的兩顆紐扣,露出斑駁的紅痕。
這樣的痕跡比什麼都刺痛太子的雙目。太子像是看到色彩斑斕的毒蛇一樣,竟驚豔於它的鮮豔美麗,又恐懼地睜大眼睛,想要遠離。
下一秒,單維意卻撲上去,抱住了太子。
太子的身體無法抗拒單維意的觸碰——不,不是無法抗拒,而是徹底上癮。
單維意不過是輕輕地抱住了他。他的力度是那麼輕,像是毛茸茸的意主子閒閒用腦袋蹭過一般,輕盈而柔軟。太子卻感自己如同被大蟒蛇纏住,動彈不得,連性命都幾乎要被一口吞掉。
剛剛太子一口悶掉的茶汁已進入太子的身體發揮作用。儘管這是一具幾近完美的s級別改造體,幾乎能免疫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致幻劑——卻也無法抵擋來自高維世界的精準打擊。秘藥進入太子的血液,使太子陷入醉人的迷幻之中。
他把他狂野的夢投射在與單維意有關的夢境裡。
他要用最霸道的吻去覆蓋別的男人在單維意身上留下的痕跡。他看到單維意嬌貴的身體上出現肆虐的紅痕而雷霆大怒。但當他灼熱的吻灑下時,才知道自己所憤怒的不過是製造紅痕的人不是自己。
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太子倒在地毯上如夢似幻。而自動門再次開啟,這次進來的確實就是奚之桐了。單維意姿態閒逸地坐在沙發上,指尖輕輕勾動腰上繫著的皮帶,慢悠悠地說那句最常對奚之桐說的話:“你來得好慢。”
自動門在奚之桐背後緊閉,他繃緊嘴角:“對不起。”
太子在最真實的夢裡沉醉,當一個囂張恣意的暴君,在溫柔鄉里肆虐奔騰。
而現實裡,奚之桐永遠是最敬業的工作者,在沙發上忠實地執行著太子的幻想。
太傅的鈴鐺
實驗室的另一頭,太傅和院長就專案的事情進行了非常深入的交流。他們坐在那兒聊了好一陣子,卻仍不見太子出現。
大約是時間有點兒太久,太傅和院長都感到奇怪,正想前去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