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什麼比不上皇帝的地方,那就是他資訊處理能力仍是人類水平。所以,他無法接入海量的網路資訊,能做的只是在有需要的時候透過系統進行查詢,以及透過腦電波傳送一些簡單直接的指令。
家務機器人把單維意抬進房間裡。
君更盡還一邊跟白糯解釋:“他在帝星受了很多磋磨,現在情況不好,原本是想來投奔單云云的……但單云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原本只想讓他帶著錢離開,但他長得和你太像了,我不忍心看到他一個人漂泊,就收留了他……如果你不喜歡看到他,我也可以讓他離開。”
白糯忙搖頭說:“我沒有這個意思。”他露出惻隱之色:“他也太可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君更盡不願讓白糯知道太多內情,便春秋筆法地說:“他被太子打成殘廢,又被太傅逐出學院。他的父親與母親離婚,他跟母親走了,不料他們母子又不被母家所容……總之,就是各種坎坷。他也是無路可走了,才背井離鄉的。”
白糯聞言便露出感傷同情的目光:“他也是一個可憐人呀……”
單維意“昏迷”的時候在腦海裡和奚之桐玩了一盤圍棋。雖然ai在圍棋這個技藝上是打遍人類無敵手的,但因為奚之桐的程式裡設計了“與單維意對弈的勝率為50”的設定,所以單維意和他下棋的體驗感還是可以的。
等一盤棋下完了,單維意才漸漸“甦醒”。
他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飽含憂傷地看著自己——這還是有點恐怖的。
看到單維意醒來,白糯便伸手扶他:“你還好嗎?”
單維意擺擺手,沒有接受白糯的幫助,倔強地靠自己爬起來。
白糯卻悠悠一嘆,說:“你不用防備我,我對你沒有惡意。”
“哦?”單維意覺得這還挺新鮮。
白糯搖頭說:“你聽我一句勸,快點離開這裡吧。君更盡和刀丹墨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的。”
單維意只覺得更有趣了:“怎麼說?我不明白。”
白糯道:“我讓我的系統遮蔽了這個房間的監控。他們聽不到我們說話的。”
對此,單維意並還沒有回應,腦內的奚之桐已非常貼心地表示:他說的是真的。他的系統已隔絕了監控,同時還用非靜止畫面取代了監控錄影。因此,在君氏監控臺能看到的畫面仍舊是你在昏迷,而白糯坐在一旁看護。
單維意聽著腦裡的奚之桐說話,看起來便似心不在焉,也似精神恍惚。
大概是之前單維意的發瘋昏倒演得太好,白糯還真以為單維意精神有點問題。
白糯還軟軟地寬慰說:“你不用害怕。”
單維意笑說:“我沒有害怕。”
“你應該害怕。”說著,白糯又垂眸道,“你難道不好奇單云云到哪裡去了嗎?”
唐唐之死
單維意當然好奇。
但他越是好奇,就越是表現得不在意。如果白糯是一個足夠聰明的人,就應該明白,這個時候單維意的淡漠是偽裝,不過是為了引出更多的資訊。
單維意只是淡淡地微笑,意味不明地凝視著白糯。
一般情況下,如果談話的一方保持沉默,另一方就很可能下意識地說更多的話,讓場面順滑一些——這一點在性情較為軟弱者、或是討好型人格身上上尤為明顯。
白糯似乎就是這麼一類人,他受不了這種尷尬僵硬的氣氛,便用那種軟糯的口吻把話題繼續下來,免費無償地丟擲極有價值的資訊:“單云云被懷疑上了,所以被綁走研究了。”
“懷疑?”單維意挑眉,“懷疑什麼?”
白糯嘟囔說:“他們說以單云云的智商不可能有那樣的商業觸覺,所以